自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江晚只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
咳咳,这下尴尬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根玉簪,眼神飘忽,脑袋在极速运转,试图想把自己的面子捡回来。
钟离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甚至还闪过一丝羞恼,忽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王妃以为是什么”他一手撑着脑袋,歪着身子道。
江晚“”
“当然是玉簪,还能是什么”江晚捏着那个玉簪,憋了半天来了一句“不然什么东西能有这么长”
她的目光在钟离昭下方扫了一圈,意有所指。
钟离昭“”
他眼神不善,忽然倾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有些肉乎乎的脸蛋。
“再看就扣掉你的眼珠子。”她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怎么这般口无遮拦。
这已经是他无数次威胁自己了,江晚早已习惯,并且眼睛都不眨一下,伸手想把他的手扒拉下来。
“窝菜不怕。”
“呵”钟离昭戳了戳她脸上的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开手起身穿衣。
他身材修长,可以说是宽肩窄臀。
江晚趴在床上,偷偷摸摸地看着,手指觉得痒痒的。
“本王不挖你的眼睛,但是可以叫你继续抄书和禁足。”钟离昭正在系衣服带子,跟身后长了眼睛一样,淡淡地说。
“”
看都不给看,小气鬼。
“想必众人都已知晓你小产之事,今日都会上门探望。王妃最好做戏做全套,别在人前漏了馅。”钟离昭穿好衣服后,拉响摇铃叫魏砚进来伺候自己。
江晚闻言,脸顿时垮了下来。
张院判说过,小产的妇人要卧床十日,然后再静养几日。虽然她不是真的小产了,但做戏做全套,一切都得按照小产的流程来。
这就意味着,她要被禁足在朱镜阁半个月。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周围都是山林,她还没有好好玩一趟呢。
用过早膳后,钟离昭去了隔壁的书房看书,江晚躺在床上正与侍女们聊天,就听侍女说晋王夫妇来了。
这时她无比庆幸,早上钟离昭提醒了自己,才使她提前往脸上扑了一点粉,显得脸色惨白。
晋王去了书房,与钟离昭说话。晋王妃则和另外几个王妃坐在江晚床前,拉着江晚的手用帕子擦着泪道“都是那个孽障的错,害苦了十六弟妹,王爷昨日回去已经罚了她,望弟妹稍稍解气。”
“我知道荆王身子不好,这个孩子是陛下千盼万盼的,哪曾想却被找碧媸这孽障给害了。我昨日一夜未眠,心里愧疚的睡不着。”
江晚原本躺在床上,神情郁郁寡欢,晋王妃哭的时候也跟着抹了一把泪,谁料听到昭容郡主的名字时,一个忍不住差点笑出声。
碧池晋王夫妇这取名取得好啊
好在晋王妃说话的时候,她正用帕子掩面擦泪,这才没有叫几位王妃看到她差点笑出声的模样。
不过即便如此,也遮掩不了她颤抖的双肩。
“十六弟妹别哭了,孩子日后还会再有,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坐小月子的时候最不能哭了,否则以后会坏眼睛的。”一位三十多岁的王妃叹口气,劝说了起来。
“碧媸这孩子到底是被养的骄纵了些,都定了亲的人,竟然还敢对长辈动手,还害了她的弟弟。”王妃们纷纷叹息起来。
江晚一点都不伤心,她们左一个碧池,右一个碧池,她都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