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师,对,总设计师。”
“别给我戴高帽子啊,”
李涛一听,急赤白脸道,“有没有搞错,你才是主角好吧,咱们这么多人,还不都在配合你,跟着你的指挥棒转”
“”
“我没开玩笑,”
李涛脸色一沉,严肃道,“老伙计,你别忘了,这可是全民皆兵的战争年代,在和平到来前,一切都该以军事工作为主,别的所有工作,都得服从这个宗旨不是吗”
“好吧,”
林啸抬眼看着李涛,沉声道,“老伙计,有什么困难你只管说,兄弟我一定全力支持。”
“对呀,你帮我把食盐问题解决了,不就是最大的支持”
李涛伸出手,笑道,“你也该饿了,咱们吃饭去”
“好,走。”
夏博敏给林啸安排下榻的,是一座小院,地处这座占地数公顷的豪宅的西北角,是一个紧挨着西湖东岸的,幽静而雅致的独立小院。
饭桌设在了西厢房外的一座凉亭,一行人出了正房客厅,穿过花廊甬道,只几步就到了。
落座后,林啸他们三个人,喝着醇厚香甜的三白酒,一边远眺着西湖的夜景,一边慢悠悠的吃着饭。
司徒正很是识趣,说什么也不肯上桌,坚持与警卫班战士们一块用餐。
或许,在他的眼里,眼前这几位首长,可都是坐着同一条船,从海外回来的伙伴,在他们面前,自己算是个外人,他不想扰了他们叙说私密话的雅兴。
七月的江南天气,热浪滚滚,虽然炙烤大地的太阳已经落山了,但凉亭内依然十分的闷热。
“西南风,夜来绝”,本来白天还有的一丝风,现在也没了影了,空气几乎凝固了一般,就连吸进肺里的,都是一股热烘烘的味道,逼得人直想大口喘气。
一碗三白酒还没喝完,山东大汉夏博敏便热得满头大汗,不断用袖子擦着额头和满脸的汗珠,另两位也差不多,单布衣衫的后背都湿透了。
司徒正很有眼力劲,不知从哪里找了几把蒲扇出来,三人便摇着大蒲扇,一边浅酌吃菜,一边谈天说地瞎聊。
虽然特地请了大厨来给林啸接风,但夏博敏很是节俭,酒淡,菜少。
同时,他也很贴心,除了几道本地特色菜外,桌上几乎都是冷盘。
其实,除了一道海鲜,真正的本地特色菜,也只有一碟龙井虾仁、一碗东坡肉、和一盘西湖醋鱼。
杭帮菜肴的特点就是清淡,注重清、鲜、脆、嫩的口味,讲究轻油、轻浆,以及鲜咸合一。
林啸见司徒正浑身都湿透了,便支使他到后边吃饭去,顺带略作歇息,厅外只留了一位才十多岁的警卫员,负责跑堂端菜。
一看周边没什么外人了,那个夏博敏也不顾不得体面了,一下就把上身那件早已湿漉漉的单衫军服给脱了,露出他那一团健美的腱子肉,任由豆大的汗珠由光滑的裸背上肆意地滚落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另两位爷也随即效仿,三个军人都干脆光着膀子喝酒吃肉,感觉一下子全身舒爽,畅快无比。
快酒足饭饱的时候,林啸将手中那柄大蒲扇使劲摇了几下,望着墙外不远处,夕照山顶上的那座雷峰塔,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这里,是处于内城还是外城”
“外城,怎么了”
李涛呷了一小口酒,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