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女人内心的是。
同样,没有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吵架,如果有,那就再粗暴的吻一次。
“可否,放过我父亲”夏侯轻衣满眼祈求的看向刘辩。
“还记得吗你之所以选择许给我,正是要逃离权术,逃离”
“与你在一起,一样没有脱离权利”夏侯轻衣明白刘辩想说什么,是以极力反驳。
“在你眼里,我只是云中子,不是刘辩,更不是摄政王。云中子只想与你”
“云中子,那你可否为家父向摄政王求求情”夏侯轻衣果然料中刘辩话中之意,却仍旧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无论夏侯轻衣站在何等立场,面对父亲即将被杀,她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
同样,刘辩自从决定挽回夏侯轻衣的那一刻起,仍旧没有改变心中的决定。
初次见到夏侯惇,他的那副盔甲、长枪、狼牙棒上的呈现暗红色的血迹,均是他刘辩麾下的血液
更何况,但凡站在对立面的敌人,刘辩终究不会手软
纵使面对夏侯轻衣,刘辩也不会改变杀他的决心
“轻衣虽是我云中子的人,但你毕竟是夏侯氏,故而轻衣若放弃夏侯这个姓氏,我想摄政王必会答应你。”纵使刘辩情深,可她毕竟是夏侯氏,若仍旧以夏侯氏自居,刘辩将难以面对死去的将士们。
再有,若刘辩将她带回长安,百官必然会知晓她的身份。
当然,即便百官将她理解为“战利品”,可她终究是夏侯氏,与曹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于是,刘辩话音落下,将心中所想解释给夏侯轻衣。
眼下救父心切,纵使面对刘辩的胁迫,可他夏侯轻衣也不得不做出决定。
“只要你放了家父,我夏侯轻衣立刻答应你。”夏侯轻衣说着,伸出三根手指发誓。
“如果当真以轻衣活着,他日倘若再对曹氏用兵,可不能阻拦”刘辩为了安全起见,再度试问。
“我说过,只要放过家父,轻衣甘愿放弃夏侯氏的身份,反之不得好死”夏侯轻衣发下重誓。
“来人。”刘辩向帐外喊道。
很快,典韦步入帐中,拱手道“主公。”
“留意夏侯惇,放他一马。”
典韦闻言,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夏侯轻衣的脸上,旋即转向刘辩,“诺。”
旋即,典韦转身离去。
殊不知,就在刘辩道出饶恕之言的瞬间,夏侯轻衣的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与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