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见刘辩投来目光,身子不由得打起哆嗦。
猛然间,情绪激动的刘璋怒道“胡说,我何时怂恿你,分明是陛下逼迫”
话音至此,刘璋忽然意识到说错话。
殊不知,刘璋心里有鬼,在赵韪稍开口之际,恨不得将责任推到他的身上。
此时,故意说谎包庇刘协的赵韪,恨不起掐死说漏嘴的刘璋
对赵韪而言,活着固然重要,可若说出真相,赵氏九族都会被诛杀。
所以,赵韪宁愿将祸事揽在自己身上,也不愿连累家人。
再有,赵韪和刘璋是一条船上的人,若说是自己的主意,显然不足以令刘辩信服,故而言称被刘璋怂恿。
没想到,刘璋那个竟然说漏嘴
赵韪面容一怔,旋即连忙向刘辩磕头,“大王,纵使是陛下逼迫,也是经受刘璋怂恿,否则小人绝不敢”
既然刘璋无情,休怪他赵韪无义
赵韪话音未落,瞬间扑向刘辩手中的水壶。
“呃啊”刹那间,赵韪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嚎声。
不等赵韪的手触碰水壶,瞬间被手急眼快的熊阔海挥出熟铜棍,一举砸断双臂。
刘璋面对赵韪的遭遇,瞬间吓的面色惨白,随之看向刘辩,“我、我”
不等刘璋说出后面的话,刘辩已然将手中水壶扔在他的面前。
顷刻间,壶塞脱离壶身,壶内干净的清水流淌而出。
刘璋看着壶内流出生命的源泉,本能的干咽了口唾沫。
“赵韪恶意诋毁,陛下是毒害舞阳君的幕后真凶,由摄政王刘辩处以极刑,以保陛下天威”刘辩高声道。
顷刻间,赵韪急忙辩驳,可话稍一出口,便被熊阔海挥起熟铜棍,瞬间砸的脑浆四溢。
数十位百姓看到赵韪的遭遇,面上虽表现出恐惧,可心底反倒很是解气。
同样,刘璋看见赵韪的遭遇,瞬间吓懵逼了。
然而,刘辩没有理会赵韪,继续说道“刘璋身为赵韪同伙,有怂恿之嫌,但碍于事件疑点重重,择日押往长安,交与廷尉处理。”
刘辩话音落下,扭头看向荀攸,吩咐道“即刻书写榜文,张贴至益州各郡县。”
“诺。”荀攸应声,拱手作揖。
刘辩再次说道“东州派本属于前州牧刘焉旧部,若有顽固不化,执意支持刘璋者,当就地诛杀意识错误,及时改正者,减去一年俸禄,全族投身建设新的汉中城。”
眼下的汉中城急需重新修建,城内百姓也不足千人,只好让有心悔改的官员们,加入到建设城池的行列中。
再有,益州有多个派别,刘辩的做法也算是惩罚,至少没有对刘焉的旧部赶尽杀绝。
两相比较之下,作为“土著”的益州派,自然会考虑刘辩的手段与仁义。
“诺,末将领命。”戚继光拱手应下。
不多时,周围仅有的数十位百姓,再度对刘辩磕头作揖,感恩戴德。
汉中经历如此遭遇,刘辩有推卸不掉的责任,故而相继将百姓们扶起,承诺筹建全新的汉中城。
四天后。
萧何在剑客天启的陪同下抵达汉中,向刘辩请罪。
碍于建设城池、安顿百姓们的住处迫在眉睫,刘辩没有怪罪萧何。
随后,刘辩命襄阳魏征、南郡定彦平,宛城制造局、天工营造司、襄阳织造局、沈万三等,全力支援汉中的建设。
如今萧何被刘辩举荐为司空,掌工部,主水利与营建,刚好在刘辩的“协助”下,拿汉中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