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喊叫的正是韩遂。
马超闻言,眉头微皱。
刘辩不言语,只是喂马超喝药。
然而,这时韩遂再次怒道“还不是那个鲁智深”
马腾闻言,仍旧不解。
这时,一旁的梁兴将战事过程述说一遍。
在梁兴讲述的过程中,马腾眉头紧皱,完全没有想到,鲁智深竟然那般厉害
“文约兄,节哀啊”马腾安慰韩遂。
“节哀死的又不是你的女婿,少在这里假惺惺哼”韩遂拂袖怒道。
“你、韩遂,这就是你不讲理了,我马腾哪里得罪你,竟遭到你的恶毒诅咒”马腾气极。
“哼”韩遂冷哼不发一语。
“韩将军消消气,今日之事幸亏了庞德,否则”梁兴忙着打圆场。
“庞德若不是庞德射箭激怒了那厮,我儿岂会惨死”韩遂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竟然开始怪罪庞德。
“你、好吧,既然韩将军认为错在庞德,我这个旁观者无话可说。”梁兴说完,也将头转向一边。
不多时,刘辩给马超喂完药,迈步走了出来,刚好看见负气满满的三人。
刘辩看了看三人,随之拱手道“如果韩将军肯听在下之言,阎行将军也就不至于惨死。”
韩遂闻言,冷眼看向刘辩,“你的意思是说,阎行是因我而死”
“算,也不算。”刘辩沉声道“归根究底,因为李傕而死。如果二位肯与岳飞联合,自然不会有今日之事,大家联手抵御贼人李傕,岂不是更好”
“联合岳飞哼说得轻巧”韩遂心里只想着名望,只有成为正规军,才不会整天担惊受怕。
马腾闻言,下意识的看向韩遂,“文约兄,刘老弟此言不无道理,如果救出陛下”
“你既然早已决定,就该知道我的想法,何必劝说于我”韩遂不等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文约兄文约兄”马腾呼喊着,可韩遂终究不回头。
“马将军,我梁兴算是见识鲁智深那厮的厉害。我即便不投靠弘农王,也坚决不与之为敌,否则他日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梁兴回想起阎行的死状,不由得脊背发凉。
“后会有期,就此别过。”梁兴拱手作揖,转身离去。
马腾看着离去的梁兴没有挽留。
刘辩面对离去的梁兴,很是搞不懂,不明白他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过,刘辩可以断定,韩遂负气离去,与马腾之间算是彻底决裂。
至于马腾,刘辩接下来还要助力一把,至少要让拉拢马超之事,变成板上钉钉。
只是,眼下马腾面对韩遂的事情上,处在气头上,不易再提联合岳飞之事,否则必会对刘辩产生怀疑。
三天后。
刘辩潜伏敌营十五天。
韩遂负气,上午率军离营,去向不明。
刘辩知道,即使韩遂准备去长安,绝对不会让马腾知道,否则马腾必会告知岳飞,当做联军的“投名状”。
可是,就凭岳飞部下斥候的尿性,方圆二十里内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几乎是无所遁形。
至于刘辩藏身敌营一事,岳飞、李绩早在十天前知晓,却并没有声张,只是假装不知道。
另外,刘辩临走前,有对李绩表明态度外出办事,将郿坞之事交于李绩和岳飞。
既然主公刘辩自有要事,岳飞、李绩自然不便打搅。
可是,据斥候传回来的消息,得知主公与马腾的一双子女之间有事,更加不解。
然而,在鲁智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