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
确切地说,穿着暗红色盆领铁铠的女将军。
显然,这人是马云禄无疑。
但是,真正吸引刘辩的却是她的头发,并没有半披半束,而是编织的脏辫。
脏辫很长,刚好过肩。
在刘辩看来,这种发饰很潮,很酷。
“哥,为何是我”马云禄再次发问。
刚刚马超与马云禄在吵,刘辩出于睡梦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你把人家伤了,不是你喂药,难道是我”这会儿,马超正在熬制汤药,与妹妹商议一会儿给刘辩喂药。
“我不能男女授受不亲。”马云禄扭捏着说道。
“还知道自己是女儿家”看了看药罐的马超,抬头看了一眼马云禄。
“咳、咳咳咳”床榻上的刘辩假装咳嗦一声,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毕竟电视剧聊都是这么演的。
顷刻间,兄妹俩齐齐看向榻上的刘辩。
马云禄发现刘辩醒了,恨不得诅咒永远不要醒来,最好死了算了
马超恰恰与马云禄相反,毕竟在马超看来,是自家妹妹伤了人家。
“兄弟你醒了”马超放下药罐盖子,大步走向床榻边,“身子可否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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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人受伤能那么快就好
此刻的刘辩对马超很无语,一点常识都没有。
不过,刘辩看得出来,马超很是紧张他这个妹妹,想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我无碍,有劳记挂。”刘辩嗓音非常低,给人的感觉还在病中。
刘辩欠身的同时,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马云禄,“将军也受了伤,为何好似无事一般”
马云禄知道刘辩话中何意,此时恨不得将这个登徒子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愤
此刻,马云禄看着刘辩投来的目光,内心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咬牙切齿道“哥,我来喂他。”
马超闻言,不知道这个妹妹是怎么了,情绪与情阴不定的天色差不多,总是使人琢磨不透。
很快,马云禄将马超拉开,凑上刘辩身边,开始检查刘辩伤口,并说“本将先前太过鲁莽,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先生多多担待。”
马云禄说着,恨不得用最大力气按压刘辩的伤口。
因此,刘辩强忍着钻心一般的疼痛,强言欢笑道“将军有伤在身,在下委实过意不去呃啊、那就,那就有劳将军了。”
马超听到马云禄的话,一边倒汤药一边说“兄弟,我这妹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确实多有得罪,对不住了啊”
“哥”马云禄一脸不情愿的看向马超,小有埋怨地说“我都承认错误了,你就别说我了。”
“好好好,哥哥不说了,记得照顾好这位兄弟。”倒完汤药的马超,将药碗端给马云禄,随之疑惑道“兄弟,你口口声声说我妹子也受伤,我怎么没有发现”
“哥,快去做你的事,这里不用你了。”马云禄说着,一把夺过汤药,并催促马超离去。
马超对这个妹妹最是没有办法,无奈道“好好好,我走,切记要将汤药喝完,对兄弟哎、对了,还不知兄弟如何称呼。”
“刘昌,暂无表字。”刘辩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刘昌,殊不知,这是刘辩长子的名字,自然记得牢。
马超听到这个名字,神情不由得一愣,继而疑惑地问“原来刘兄还是皇亲”
“皇亲你看他像吗”马云禄急忙打断,并催促马超离去。
“舍妹本性如此,让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