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巨壮,脖子上挂着一串拳头大的珠子。
一脸凶狠之相的鲁智深,肩扛丈长黑色禅杖。
站在距离斜谷关前十五丈外的雪地上。
这时,肩扛梅花鹿的雄阔海,自山林中走来。
扑通
梅花鹿被摔在雪地上,四蹄接连抽动。
“哥,这鹿很肥啊”
“少啰嗦
待洒家拿下这鸟关,你若是还没将鹿烤熟,洒家就将你烤了”
话音稍落,肚子发出咕噜声。
鲁智深没有理会,扛着禅杖走向关下。
闻言,熊阔海咧嘴大笑,“那我可得快点。”
话音未落,急忙寻找干柴,将鹿剥皮,架在火上烤。
殊不知,两人只带两日口粮,吃完便在山中打猎。
为了不耽搁计划,几乎茹毛饮血,生吃猎物血肉。
算算时日,与事先计划好的时间刚好吻合。
于是鲁智深不敢耽搁时间,饿着肚子前去叫关,让熊阔海解决吃食问题。
毕竟,一连五日都没有吃过熟饭了。
即使带了口粮,也只是肉干,毕竟便于携带。
此时,正是清早辰时过半。
即使昼短夜长,这个时间也开始吃早饭。
只是,此时城关之上站满了人。
“识相的开关受降,否则洒家平了你这鸟关”
砰
话音落下,鲁智深将禅杖杵在地上,立时溅起片片浮雪。
闻言,关上众将对其指指点点。
这时,居中的一位武将大笑道“哈哈哈
哪来的蛮贼,胆敢在此叫关
可知,此地是斜谷关”
“董相国洒家叫一声,他敢答应吗”
话毕,鲁智深又说“若不受降,速来一战
待洒家破关,砍了他的头当夜壶”
鲁智深一脸怒气的看向城关,可这话落入不远处的熊阔海耳中,反而引得偷笑。
他感觉鲁智深变了。
以前向来是一言不合,咔咔就是干
现在
这个磨叽,一会儿鹿都烤熟了
当然,这只是熊阔海的心中所想,面上还是很怕鲁智深的。
然而,城关上的武将,听了鲁智深的话很是气愤。
“呔、宵小蟊贼,竟敢大放厥词,带吾取汝性命”
话音落下,武将不听身边众人的劝阻,提上兵器强行下关。
不消半盏茶。
伴着城门打开,那武将骑着一匹黄鬃马,举枪直奔鲁智深。
“哈哈哈来得好”
话音未落,摆起架势。
不过三个呼吸,那武将越来越近,“吾乃温侯麾下成廉,贼人报上名来”
“原来是三姓家奴的跟班哈哈哈”
“呔,吃吾一枪”
顷刻间,成廉已然来到近前,举枪直刺鲁智深面门。
鲁智深身形健壮,力大无穷,却并非蛮力,身形步法很是灵活。
面对对方迎来一枪,以腰催身,脚下急转,闪向两尺外。
错身而过的瞬间,成廉眉毛轻挑,试图勒住缰绳,回身再战。
岂料,不等胯下骏马稳住去势,鲁智深的脸上再添冷色,猛然挥舞手中禅杖,砸向那骏马后腿。
咔嚓
伴着马腿被砸断,马儿发出一道嘶鸣
紧接着,凌空三百六十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