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时辰后。
太阳跳出地平线。
伴着一连串哒哒的马蹄声,
刘表一行,带着孙坚的尸体回到襄阳城。
对于截杀孙坚一事,刘表很是高兴。
即使下了马,仍旧与蒯氏兄弟谈笑风生。
守在门口的蔡瑁,与士卒们对刘表行礼。
刘表对此仅是点了点头,没有细看蔡瑁与众位士卒,便与蒯氏兄弟走进官邸。
不消片刻,三人相继办公的正堂,只是忽略了此时的气氛。
“来啊,上茶”
刘表话音稍落,示意蒯氏兄弟坐下。
对此,两兄弟对刘表施了一礼。
可正要坐下,直觉上,感觉外面走进来一位端着茶水的下人,也就没有过多理会。
刘表背对着,自然看不见走进来的人。
可走进来的人,穿着盔甲,腰间悬挂宝剑,十足的英姿飒爽。
很快,走进来的人,闯进蒯氏兄弟眼角的余光里,随之来人的形象愈发清明,直至看清对方的长相。
顿时,两人懵逼了。
可正要看向刘表,门口突然出现两位,手执寒枪的武将。
其中一位他们也认识,正是冷面寒枪俏罗成。
至于另一位,同样一脸冰冷的杨再兴,他们自然不认识。
“即使袁绍不让我杀,他日我也会杀,毕竟他孙文台是江东猛虎,活着,就是对荆州最大的威胁。”
话音至此,绕过几案的刘表正要坐下,忽然发现站在面前的人,下意识的挑眉。
“你,你何时归来的”
“哼、孤何时归来,还需要向你刘景升汇报吗”
话音稍落,刘辩用食指戳了戳太阳穴,故作恍然大悟,“差点忘了,孤还得叫你一声皇叔,对吧
看来,孤不在的这段日子,皇叔将荆州治理的很好啊”
话音稍落,扭头看向蒯氏兄弟,“是不是啊蒯越、蒯良”
蒯氏兄弟的立场十分坚定,一直都是刘表的人,对刘辩的态度也就一直不好。
可是,当看见一身盔甲的刘辩出现在面前,内心还是很虚的。
此时被刘辩这么一问,两人无不吓的浑身颤抖,面色惨白。
看到两人的举动,刘辩再度看向刘表,“皇叔,您和益州牧刘焉的事,要不要向侄子解释一二啊”
“既然都知道,何必再问”
话音稍落,再次说道“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活着回来,我刘表真是小看你了”
“是啊,如果不是中途出了意外,董卓早已成为孤的刀下亡魂,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刘辩说时,还不忘伸出手,比量了一下手指尖。
紧接着,故作纳闷地问“侄子在虎牢关大显神威,袁绍给皇叔的密信中,难道没有提及”
不等刘表回答,刘辩顿时哈哈大笑。
“真是可笑啊,无形中沦为袁绍的棋子,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看来,这荆州还真不能放在皇叔手中。
来啊,将这三人押入地牢,好好养着,孤自有用处。”
“诺。”门外的罗成、杨再兴齐齐应声,大步走进,将三人押了下去。
刘表直到被押出去,仍旧处于懵逼之中,一直在思考,怎么就沦为袁绍的棋子。
很简单,袁绍让刘表截杀孙坚,是为了传国玉玺。
袁绍势大,刘表没有坐稳荆州,自然不敢树下强敌。
刘表对战孙坚,本就属于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