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重大事件,传遍整座襄阳城。
甚至,襄阳城方圆五十里,人尽皆知。
正是农民起义领袖陈生,恶意殴打张老汉。
欲谋杀张虎,夺其妾室,蓄意独占襄阳,坐地称王。
谁知,反被某位义士及家将发现,解救张老汉,并事先告知张虎。
得知此事的张虎,故意演了一出戏,让陈生原形毕露,当场捉获并斩杀。
为了感谢义士,以及愧对数十万襄阳百姓,张虎于一日后,向襄阳百姓谢罪,并不再担任守护襄阳之职。
至于那位义士是谁,百姓们不得而知,只知他的家将,各个身手了得。
陈生被杀,张虎卸任,这对于襄阳百姓来说,是非常大的事。
对于刚刚到任荆州的刘表,苦于无处施展,正与蒯良、蒯越、蔡瑁三位朋友在宜城,商议如何拿下荆州。
毕竟荆州七郡有五大势力,刘表无兵无将,非常头疼。
蒯氏兄弟率先抵达,三人相互作揖执礼,待落座后,刘表道明寻两人前来的用意。
“此间宗贼甚盛,群众不附,袁术因而取乱,祸事如今已至啊
我希望在这里征兵,但恐其不能聚集,子柔、异度有何对策”
蒯良蒯子柔道“群众不附的原因,是出于仁之不足,群众依附而不能兴治的原因,是出于义之不足;
如果仁义之道能行,则百姓来归如水势之向下,何必担忧来者之不从而要问兴兵之策呢”
刘表又问蒯越,“异度以为如何”
蒯越蒯异度道“景升兄,治平者以仁义为先,治乱者以权谋为先。兵不在多,在能得其人。
袁术为人勇而无断,苏代、贝羽皆一勇之武夫,不足为虑。
宗贼首领多贪暴,为其属下所忧。
我手下有一些平日具修养的人,若遣去示之以利,宗贼首领必定持众而来。
使君便诛其无道者,再抚而用其众。
如此一州之人,有乐存之心,闻使君之盛德,必扶老携弱而至。
既而兵集众附,南据江陵,北守襄阳,荆州八郡可传檄而定。袁术等人虽至,亦无所能为了。”
刘表叹道“子柔之言,可谓雍季之论。异度之计,可谓臼犯之谋。”
话音稍落,自外面慌忙跑进来一人,连忙说道“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闻言,三人疑惑的看向进来之人。
刘表率先发问“德珪,何事如此慌张”
来人正是襄阳豪族蔡瑁。
蒯越连忙递上热茶。
蔡瑁不顾喝热茶,喘着粗气说道“景升兄,好事,天大的好事啊”
“那襄阳城陈生被杀,张虎明日将谢罪襄阳百姓,罢去镇守襄阳之职。”
“此事当真”
蒯氏兄弟闻言,突然起身,继而看向面色大惊的刘表。
“千真万确,襄阳方圆五十里都传遍了。
据说,此事与一位义士有关,否则张虎已经被陈生杀了。”
随后,待喝过热茶,蔡瑁将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给三人听。
殊不知,此时窗外刚好站有一人,听到四人的话,当即转身离去。
话分两头。
襄阳城,张虎官邸。
自张虎让出襄阳开始,刘辩命张虎协助荀彧、荀攸叔侄二人,将襄阳所有事物了解一遍。
从没用过狼毫毛笔的刘辩,正坐在书案后,左手托腮,右手提着狼毫,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竹简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