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告诉给夜青天听。
“他们欺负了轻歌的灵兽”夜青天诧然。
李富贵点头,道“折磨的很惨,罪魁祸首就是青柳。”
“那他们活该去死。”
夜青天冷笑,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感觉,脑海中出现了一只尊贵慵懒的狐狸,双瞳一紫一红。
李富贵不再说话,沉默着。
他没有跟夜青天说的是,徐旭东在灵气传信里说,昨晚夜轻歌杀青石镇一百零八人之前,让徐旭东他们全部回富贵堂,不牵扯进此事之中。
李富贵浅浅而笑。
是她行事的风格。
万箭穿心的万劫不复之地留给自己,险象环生里唯一活命的机会给别人。
临近的几桌,有几个男人小声的讨论着。
“我觉得这夜轻歌就是个扫把星,克爹克娘克夫,我看她不把天下的人全部克死是不罢休的。”一个有着鹰钩鼻的黑袍男人手掌往桌上猛烈一拍。
“哎哟我的哥啊,你可小声点。”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压低声音,道“这夜轻歌可是出了名的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你这话要是传进了她的耳中,恐怕明天的太阳你都见不到了。”
鹰钩鼻男人嗤笑“她夜轻歌要是敢,尽管放马过来,我还怕了她一个娘们不成才十几岁的小娃娃,毛都没长齐,也敢杀人我就不信这天下没有王法了,对付她这种恶徒,就得好好治治,否则还以为四星的人都跟着她姓夜”
“”
两人言语,一来二去,酒馆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富贵仔细端详着夜青天的脸色,发现夜青天脸色发黑,灰白,年过七旬的老人怒不可遏,脸上遍布阴霾雷霆。
夜青天拿起桌上的一坛酒,往身后丢去,砸在鹰钩鼻男人的脑袋上,血都溅出来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皆是震愕。
鹰钩鼻一桌的男人们都站了起来,围住李富贵二人,其中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睛细长,闪着杀光,他一把揪住李富贵的后衣襟,将其提了起来,“你们两个是不是眼瞎了,大哥的脑袋也敢砸。”
李富贵心里腹诽着,别说是大哥的脑袋了,人夜大长老,老虎屁股都敢拔毛。
跟老虎屁股比,这一个脑袋算啥
想虽是这般想,说却不是这样说,李富贵笑眯眯的,双手拱起,赔笑道“诸位,家父脑子有点那啥儿你们懂的。”
李富贵指了指自己脑袋,朝几个男人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