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背对着她,听到不客气的北国语从身后传来,她没有回头,而是从冰箱里翻出提前冻好的东西,放入雪克壶,随即,掏出一瓶伏特加将其满上。
“我在和你说话,难道你聋了吗”阿丽卡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原来他们夫妻间说话这么不客气,看来最近的传闻是真的。
有人说在北国的时候阿丽卡在张昆的面前和别人,惹怒了这个传统的南国人,当时两人为此发生了争执,看来传闻并不一定都是假的。
“说句话好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玫瑰没说话,侧着身子走到她的身边,阿丽卡没少喝酒,再加上违禁药品的作用,她的身子摇摇晃晃,她眼中的世界,也跟着时而扭曲,时而清晰。
玫瑰低着头,将雪克壶举到她的面前,阿丽卡看都没看,接过去喝了一口,“你倒是说话啊。”
玫瑰抬头,鬼魅一笑,“亲爱的阿丽卡,别来无恙”
还没等涅林长女反应过来,茶刀已经刺进她的喉咙,玫瑰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平躺在吧台上。
阿丽卡的脸色变深,长大嘴想要发出声音,太阳穴附近的青筋暴露,眼球内胀满血丝,她瞪着大眼挣扎,口中的血涌出,她因呛血身体在颤抖。
玫瑰将吧台上的东西挪开,防止跌落声引来他人。
玫瑰捡起雪克壶,放在她的身边,“你们两个一个下场。”说着,等了一会,见到阿丽卡不再抖动,拔出茶刀,血又从刀口冒出,顺着吧台一滴滴下滴。
血流出之后,阿丽卡的脸色变白,玫瑰看着伤口,再次将茶刀刺入。
玫瑰最后望了眼阿丽卡,向门外走去。当她走到楼梯口处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她好奇停了一步,原来是那名服务员跑出。
换完衣服之后,玫瑰回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的她需要好好睡一觉。
洗漱之后,楼下的黑暗中传来蓝红交汇的灯光,真是有人清闲有人忙啊,好久心情未像此般愉悦,她抻了抻脖颈,美美地睡了一觉。
次日下午,办好退房手续后从酒店离开,路过一楼的时候看到探员和警员们忙前忙后,对住店的人进行排查,她很配合警员们的工作。
排查之后离开,室外的空气清冷的令人神畅,是个阴沉的天气,夜间会有大雪呢。玫瑰站在门口笑笑,叫服务生把车子提来。
秘案局内。
“金姐,你过年不回家吗”桥金源看向金怡。
“我老娘今年估计会在国外过年吧,她不回来,我回不回家无所谓的。”
“你母亲不是一个多月前就出国了吗这么久还不回来,她不想你啊”桥金源惊讶。
两个人在局内贴着春联和福字,保安老李和小陈正在门口挂红灯笼,四周一片喜气洋洋。
“我妈啊,她比较独立吧,不想孩子。毕竟我上学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她都习惯了。”
“那你不回长辈家吗我得年年去看我奶奶。”
“好久没和奶奶那边联系过了,差不多快忘了。外婆等人去世的早,也没有姨母之类。”金怡说着,将横批递给桥金源。
“你呢你过年回家对了,还没八卦你和楚老师的事呢”金怡说着,看向桥金源,只见他面有羞意。
“嚯,该不会真让我说中了吧。”金怡继续逗他。
桥金源抿着嘴笑,“我正在努力,不要总是说我好不好,你呢金姐,我可是从来都没问过你的私人问题呢。”
“我啊我这个人没什么私人问题,你想问什么呢我全盘托出。”金怡仰着头笑。
两个人正聊着,忽见郝立国匆忙从外面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