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说不定真的有什么蹊跷。
自己退居二线有些天了,今天还是大保成亲的日子,酒馆并没有营业,怎么就那么巧,有人想听自己说一段,还将桌子、醒木什么的都摆好了,刚说没几句就有人来砸场子
想到这一层,小五便故意做出天真之态跟中年男子套话“我是个伙计,老板让干啥干啥,不敢多想旁的。不过我是酒馆的人,终归还是得回去。我的工钱还在何家呢”
“酒馆怕是没了,你回不去了。”中年男子说得轻描淡写,像是吃瓜切菜一样平常。
小五大吃一惊,想再多问,跟班已带了个陌生的大夫回来,给小五看了腿,便让背着药箱的随从给小五换药,并对中年男子道
“没什么特别,前头也敷了消肿止痛的药,今天换新的,下次换通痹活血的,最后再换生骨的。只要好生养着,别乱跑,就不会有事。”
“我是二次骨折,断了一次,不到两个月同一个地方又断了。”小五怕大夫不了解情况,忙着介绍病情。
大夫瞥了小五一眼“所以我说别乱跑,不然瘸了可没人管你。”
小五忙缩了脖子做出一副怂样子。
换了药以后小五觉得似乎好受了些,随后又见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女子送进笔墨纸砚,纸是浅褐色的,有点粗糙有点厚,但这么厚厚的一摞想必也是值钱的,竟被放进了自己囚居的屋子。
中年男子却没有让小五书写的意思,反倒赶走了众人,自己一边研墨一边对小五淡淡说道“你说的射雕倒是有些意思,从头到尾给我讲一遍,慢慢讲。”瞧着竟是他要来记录。
小五这才明白自己被他们带来此处的目的,竟是要让自己交出射雕的稿子;既瞧不上自己,兴许最终要由他们自己的人去说。
是呢,自己不是专业的,虽在老七酒馆受欢迎,在他们看来不过是井底之蛙。那她余小五的价值便全在射雕了。
小五的心有些发沉,却不敢轻易表露,只做出懵懂无知的样子傻傻发问
“我在酒馆讲射雕,每月必得的工钱不算,好的时候一天能赚七八两银子的赏钱我给您一个人说,从头到尾,您给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