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想多出钱。
二两银子,他既能说出来便是底线,想想自己现在确实想养腿,索性先接受何大富的条件,毕竟二保能不能说好、能给店里带来多少收益还是未知之数,不妨走一步说一步。
小五心里有了计较,脸上便扩大了委屈“那二两也太少了,昨日的打赏都不止您看这样成不,二两是基本的工钱,再加每天的打赏分我一成我可是把自己吃饭的本事教给二保了”言下之意,你不怕我不好好教二保吗
何大富心里其实是满意的,最开始没提是想蒙混过去,少花一点是一点,左右小五是个孩子。
是以他装出心疼的样子夸张的皱眉咬牙,想了又想才拍着大腿,做出豁出去的样子说道“谁让我惜才,你白姨又疼你呢就听你的今儿来不及了,你先抽空教着二保,晚上也再说一回,从明天开始让二保说。”全然忘了小五的伤腿。
但工作关系这种事,总得看破不说破才能继续相处下去。何家需要她,她也需要何家,哪怕过了这段时期,互相不需要了,有塑料的交情也好过撕破脸皮的仇家。左右现在自己人在酒馆,不用走动,更“能干的活实在有限”,索性坐着休息,二保有空教教他就是了。
酒馆又恢复正常的营业状态,因为天气越来越冷,白天进店吃酒的顾客并不多。二保得了何大富的指派,又是开心又是忐忑的跟小五学习,小五先将这两日故事的情节跟他讲述一遍,再一点点逐字逐句的拆分教授。
这种教书的法子立竿见影,只要二保胆子大、不怯场,很快便能看见成果,但授的是“鱼”而不是“渔”,一方面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从头学起,另一方面则是小五留了一手,看何大富后面的表现。
大保并不懂这些,只看两个孩子说得热热闹闹,有模有样。但他心里仍不畅快,便找机会偷偷跟何大富抱怨“小五现在真成祖宗了仗着腿瘸什么活都不干,就教二保动动嘴皮子难不成您真的怕了那姓胡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