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唷我暗自叹息,当真是恶毒。
白泽显然也想到此层面,两指轻轻敲了桌面,若有所思道“帝姬有无发现,堪折芳虽有内伤,但却被下了禁制掩盖,且术法高明,饶是一般仙人也难以察觉。”
我恍然道“是喔这么说幕后之人是个修为高绝的魔头”
脑袋瓜反应迅猛地闪现了大魔头素卿那张面目狰狞的小白脸,“哎难道又是素卿搞的鬼。”
众人皆一静,银灵子嗤之以鼻道“素卿跟那度厄星君八竿子打不着关系,你怎么什么坏事都推给他呢”
我也反应过来,清咳一声,勉强辩道“那不是从前他作孽太多,导致我一遇到阴险事都会怀疑他,白日又刚好见了他的脸,这不就正常地怀疑一下嘛。”
“话说回来,白日我见堪折芳时他就支支吾吾,今晚又见他孤身忧虑,定是迫于敌方太强悍所以不想牵连旁人,目前看来扬水潏山其他三位芳君应当也不知此事,否则怎会放任自己的同门受人胁迫。”
边说边握住一旁狐狸作乱的手,感慨道“唔,如此内伤外患又恐与人知,度厄星君此下凡真是劫难重重,啊本帝姬很久没有英雄救美了。”
白泽问“帝姬待如何做”
本帝姬昂扬起下巴,“若是忌惮贼人修为高,那直接摊开讲便成。明日直接去约堪折芳,大大地表一表不才在下的诚心,救美人于水火啊呀”
豪言壮语未落地,急忙转头怒斥狐狸,手下用力反掐回去,“不许捏我”
白泽摇摇头,站立起来道“夜已深,帝姬早些休息。”
我与白泽各自领了人吵闹回屋。
翌日睁眼,却是被白梵吵醒。
南取山的弟子每日卯正时分便要晨练集训,近日因响云仙会所以晨练暂止,白梵卯时初刻就醒了,无所事事地窝着不起来,翻来覆去倒吵醒了我,恼得我手脚并用制住他。安生了一阵,又盯上我头发,在我头上一通作乱。
“哎哟臭狐狸”
气得只好坐立起来,伸手巴拉头发,“你近来是越发不成样了,不参加试炼会便罢,还不自觉去晨练,日日荒废功课,天天天天的就知道揪我头发”
白梵安安静静听完我抱怨,凑过脸来要亲我。
我一掌挚在他领口,“惹我生气没有亲亲”
狐狸耷拉地脑袋,勾动灵犀小指,“你睡了好久。”
“久吗现在几时了”
转头看向窗台,天色大亮,日头已经完全升出,这都已经过巳时了。
“欸白泽怎么没来叫我。”
奇了,每日辰正时分白泽便会备好早食,掐着点敲门催我起来,这习惯养了数万年,只要白泽在我身边一天,都不会无故断了。
一大早被狐狸这么闹腾,也没甚闲心再睡回笼觉,便拾掇好去敲白泽的门。
结果屋内空无一人,房间里的陈设恢复成之前未入住的模样,只在桌上多了一封书信。
摊开书信一看,上边是一行极潦草的字“阿瑶,这地方不好待,前有阴谋后有素卿,我们又双宿双飞了,玩够了再来找你”
先不看书信的内容和口吻,单就这狗爪子挠过的字迹来看,很显然是亮亮那崽子的手笔,这两人居然招呼都没打连夜离开。
我一阵扶额,以往白泽是万万不可能会这般不告而别,现在是真出息了。
罢了,横竖他俩在不在关系都不大,我一人处理堪折芳之事便成。
心急解开此事,便只身去雅苑亲自找堪折芳。
结果堪折芳没见着,倒在他屋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