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纭踩着莲步轻轻漂移,她走路的神态和别人不太一样,肩膀有节奏的轻轻晃动,有一点像是哼着某首歌打着节拍。
乌黑顺滑的长发在苏小南前面摆呀摆,散发出薄荷茶的清香,一双绣着朱鹮绕云的淡蓝色绣花鞋,难掩步履妩媚,她浑身上下充满了女性的阴柔美,
苏小南喜欢她的性格,傻憨憨中透着无以复加的智慧,也喜欢她的外貌,清纯婀娜透彻的像一缕阳光。
偶尔看得不可自拔的时候,眼前的妘纭一回头,眨着天真无邪大眼睛看着苏小南,这位美男子立即会心跳加速,紧张的要额头冒出汗来。
虽然已经是他的娘子了,可还是觉得这像是个梦,
“如果真的是梦,那就永远不要醒来”。
这时候他的梦中情人回头说
“相公啊,发钗借我用,一根银针就好。”
苏小南一回神,
“好的,娘子”
苏小南一般都是随身携带银针,他轻轻捏着发髻上的梅花发簪,拔出来。又从花蕊取出一枚银针。
妘纭接过去,手无意间触碰到苏小南,软软的,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看着她盯着面前假山石,给对方相了个面,然后没过多时平整的石面出现了一些小洞,小洞越来越多,像是凉皮伴侣里的蜂窝面筋。
妘纭很快找准一个,把银针扎进去。再拔出来,银针上带了点金色。
这些看似都是普通绘画颜料,稀释过的苏小南猜不出这样做是为什么,妘纭却手搭凉棚看看照进庭院的太阳。
说“一会儿不管看见什么颜色的门,这个时辰内一律走金色的门。”
宗示这回万分乖巧的点点头。
“狡兔三窟,上官的宅院每到入口的地方都做五扇门。对应金木水火土,颜色分别是黄、绿、蓝、红、黑。”
每个时辰生门都会变换一次,妘纭以前来的时候观察入微,觉得机关要当成一个整体来看,里面的改外面的必然也会跟着改。
刚才那一处石头中空程度和其他不大一样,里面有粘稠汁液填充物,
妘纭躲在暗处也见过青松、苍柏查看颜色,他们是移开机关盖直接能看到颜色,
妘纭却并不想这样做,因为移开调色盘盖子,机关就会记录每天出入的次数,妘纭习惯我悄悄地来,我又悄悄地走不留下一丝破绽。
妘纭就这样用针扎一下,神不知鬼不觉。上官就算察觉到有人来过他也没有证据。
前面是一处紧闭的朱红大门,门两边一边蹲着一个霸气的石狮子。
宗示上去就要推门,妘纭说“那谁老毛病又犯了吧”
宗示急忙收回手“我还没敲呢,还来得及不”
“来得及,来得及,算你乖”
妘纭一指石狮子,两只狮子嘴里的球一只绿色一只蓝色,脚下的球一只红色一只黑色,
宗示道“这就开始猜颜色了可是金色的呢”
“在狮子脖子上啊,”门右边的石狮子脖子上还挂着个红绸缎,绸缎上绑着个金铃铛。
妘纭拿下来摇了摇大胖铃铛,又给狮子挂回去。
少倾,门自己开了。
“嘿,真神了多大的风能把这么大一扇门刮开”
“说了你的智商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