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图等人吃过早膳慢慢行,大少爷身着锦绣纹花绣雅长袍,腰上佩着镶宝石万福腰封,黑发如长瀑,貌若朗月星骑在高头大马上风姿秀发,身后跟着四个黑衣健壮青年,一看就是保镖护卫。晨光一照,这支队伍给人的感觉就是神采奕奕赏心悦目。
出了官道进了密林
一个麻脸土匪正倚靠在大树下打呼噜,鼻子里还冒着大鼻涕泡泡,噗嗤噗嗤
“嘿,肥羊都来到锅里啦”
土匪被一个声音惊醒“谁,谁在说话肥羊在哪”
脑袋转了一周,一看没人,只有到处乱拉屎的大尾巴喜鹊。“真不讲究,打扰人家睡觉”
土匪哼哼两声猪叫又倚靠大树底下合眼打盹去了。
“嘿,哥们职业道德呢你不打劫的嘛打劫能睡觉觉吗”妘纭自树上翻下来,一扇柄敲在麻脸脑门上
“别闹再闹大爷揍你信不信”土匪眼睛都不睁。
“就凭你揍的到老子的还没生出来呢”妘纭又给麻匪另一边脑袋也来一扇子。
土匪这回真怒了,睁开眼“哇呀呀,谁,哪只不开眼的死鸟,赶快给老子滚出来,看老子不拔光你的毛炖了烤肉吃”
“到底是炖是烤啊,你自己想清楚了再说”妘纭以扇掩面偷笑。
“死鸟”就在她身后,使用贴身靠,一会哐当又是一扇子,麻匪正要发怒,拍脑瓜一想,“不对啊哥们不是遇上鬼了吧”
“不行我得找人去,人多的地方阳气重”一路喊一路拔腿往埋伏圈方向跑,“黄二狗子大赖庄黑炭”麻匪这是给自己壮胆
另外三人正在席地而坐打斗地主,斗的满脑门子白条,大赖看见黄二狗子偷着把纸条子撕下来藏起一个“别玩赖的啊拿出来当心老子抽你”
“谁还差你那点小钱了,我大儿子可是实在人,”庄黑炭阴阳怪气,心里想着老娘家里的钱能让你个外人坑了去给儿子使个眼色,两人挤眉弄眼互通牌
“实在人堆里挑出来的你儿子哼窑子里连嫖带欠还摸走人家娼妓血汗钱被打个半残才爬上二锅山给老大舔鞋底入的伙”
同为匪类也分三六九等,黄二狗子这种是最让同行不耻的,奈何他娘是给山寨里挑大粪的,多年苦劳,寨主法外开了恩。
“少提以前的事啊别人不都那样吗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大儿子偷那姓李的婊子了”庄黑炭一脸的不乐意
“我是哪只眼都没看见,我就看见黄二狗子给一帮子人撵的抱头嗷嗷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趴地上给大当家的舔鞋底子啦”
“我儿子我能说,别人谁说我削他”
“来啊敢干缺德事不敢让人说二锅山的脸都让你家给丢尽了”大赖二杆子劲头上来了
“娘揍他揍他”黄二狗子在一边挑拨
“这土匪窝也奇了怪了,打个牌都能发展成内讧”妘纭在树上低头看,“你们倒是打啊,别光动嘴皮子来,本大爷当裁判”
麻脸在林子里绕了几圈跑过来了“我跟你们说,有鬼啊”
“乱喊什么,揍你信不信”麻脸一拳打庄黑炭鼻子上“揍谁掏大粪的”
“有个动真格的啦你最有种鼓个掌”妘纭兴奋的小扇子乱摇。
“敢打我娘,我干死你”黄二狗子上来抱麻子,麻子膀大腰圆,黄二狗子跟排骨成了精似的,抱来抱去没抱翻自己被大赖抓了头发掀下来,“哎呦,你们两个打一个是吧,看我不告寨主去不要脸的”
“你们刚才贼母子骂我一个的时候呢”大赖上去一拳打在二黄肚皮上。庄黑炭踢了大赖一脚又啐了口唾沫要抢自己儿子
“不讲究打的太难看了”妘纭从土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