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河越是表现得无畏、伟大,就越是把他和烈帝衬托得丑陋。
云河身边高手如云,全都对他忠心耿耿,视死如归。而自己身边,只有一群没有思维,对自己唯命是从的傀儡。
看着悲痛落泪的颜少秦,又看着面无表情地站着如同木偶一般的弈文,两人的差别就像天与人。
这种对比对梵祭司来说,无是一种无言的侮辱。
一种憎恶和妒忌在梵祭司漆黑的内心油然而生
梵祭司变出一把银手杖,表情阴沉地朝着云河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很快就走到云河面前。
他双手高高举起银手杖,眼睛狰狞地瞪大,布满红丝,但闻他用阴森如同鬼叫的声音道“叶王殿下,你说我对你有所求,就不会伤你性命你以为我不敢”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就猛地将银手杖往下刺
那手杖下端尖如利刃,寒芒闪烁,还散着归空境九重的威慑,竟然是一件九重道器。
这一杖下去,云河那个单薄的身躯绝对会被刺穿啊
“求你不要”赵英彦、颜少秦和弈武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悲吼。
他们为云河求饶的声音反而极大地满足了梵祭司那种寻乐的心理。
他嘴角勾起一个阴险的弧度,双手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咔嚓”一声,银手杖刺进云河的肩膀。
云河哼都没哼一声,依然半瞌着眼帘,眼涣散地望着某一个方向一动也不动。其实他早就失去意识了,否则又要承受这种折磨,哪得有多痛
“唰”梵祭司双手冷漠地一提,那银手杖便连血带肉地从云河的身躯里取来,杖尖还滴着鲜血。
这一杖并不致命,却在那个单薄的身躯留下一个骇目的伤口,血之海再次扩散。
“我求你了,只要你不伤我的主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赵英彦看得心都碎了,一向心高气傲的他,如今哭得泪人,像丧家之犬般在为主人向敌人乞求活命。
继赵英彦求饶后,颜少秦和弈武他们也纷纷投降求饶。
若不是被定住不能动,他们恐怕已经向梵祭司跪下了。
如果能让主人少受一点痛苦,尊严这种东西,就算舍弃也没有关系。
“这才对嘛要是你们早点想通,叶王殿下就能少受点痛苦。”梵祭司听到赵英彦这番话,满意地笑了,缓缓放下手中沾血的银手杖。
这晚,赵英彦他们全部落网,他们被锁进水牢里,而浑身是血的云河则被重新锁回铁架。
当然,梵祭司又用了最好的灵丹给云河疗伤,云河的命还有价值,他又岂会让云河轻易断气
经过这次劫狱,又让梵祭司明白一件事,云河的秘密,远不止妖族世界地图和两个秘境那么简单,比如他额头那朵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紫莲。
紫莲散着神圣的七彩光芒,同样是一件宝物,就不知道云河把它藏在哪里。
除此,还有天星剑。
不过天星剑除了赵英彦之外没人能拿得动,梵祭司只好暂时用结界封印了天星剑所在的地方,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一晚的悲剧还没落幕。
在帝都客栈,有一个人彻夜难眠,这个人就是唐紫希的父亲唐仲礼。
今天一大早,他就从皇宫的公告得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的女儿不但获封皇宫炼丹房席,还被烈帝册封为唐贵妃。
这意味着,女儿不再是平民,而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此成为帝王枕边的女人。
普天之下,以天子为大。不管你是否结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