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却又不想要逃离开,眼看她的眼底倒映出了傻瓜一样的自己。
太宰闭上眼,感受剧烈的心脏跳动。
“一点都不疼。”他背过身大步地走去,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胸腔下的心跳声,“我、我们快走吧,上学迟到就不好了。”没走几步差点踉跄地倒在地上,信子关切地问了句,他红着脸,头也不回地对着天空大声说“走吧走吧。”
啊啊啊,为什么
太宰因为自己的失常而沮丧极了,甚至郁闷得想要坐倒在地上抓头发不要对他这么好啊,千万不要,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啊拜托。心里越慌张,脚下的步子越发快起来,老远地把信子甩在了身后。
没过多久便到了学校的门口。
那不大的建筑物坐落在一块平坦的土地上,一眼便望得见。周一的值日生揽起衣袖,早早地出现在校门口和树下打扫,雨后地上哪里都积着一摊水,太宰小心地躲过了那摊,却不料踩到了另一摊。
新皮鞋就那么脏了。
太宰在心里骂了一顿那滩水,虽然翻来覆去也就“混蛋”、“蠢”这种幼稚乏味的词儿,但多少也解了气。突然身后传来一串的哒哒声,他回过头。
只见信子正在不远处跳水洼,像跳格子那般,轻巧地跳过一个水洼,一个踮脚,又跳过了另一个,腿脚纤细,宽大的裙摆飞舞起来的那一刹那煞是好看。这时,太宰的脑子里响起了大哥房间里的那只唱片机时常播放的那首舞曲。
那首曲子叫什么呢
嗯
他张了张嘴,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因为他唯一一个念头便是信子跳起交际舞时约莫没有人可以跳得如她那样好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