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安远。”
“原启。”
安远低头认真的看着抱着他腿的男人轻柔的喊道,他的手指抬起了原启的下颚轻轻的扶向了他那发红的眼角。
“不可以落泪,我护着的人只可以笑不能哭。”
原启闭上了眼睛也翘起了唇角,他抱着安远的腿紧紧的抱着无论你是谁我都会好好的护着你,谁都不能再伤害你分毫。
安远揉着原启的头发,原来原启心中的执念在这里,这么多年努力长大、努力变强的执念在这里。
老皇帝下令将逸亲王原安扁为庶民,生不再是天家人死不得入天家坟。可是祭祖之时他却在太庙中殿之中看到了原安的画面,看着原启给那模糊的画像上香。
那时安远耳朵轰鸣,原安不该入这里也不屑入这里,而这个男人却悄悄的将原安的画像和牌位放入了中殿之中。原安死的时候原启才多大恐怕已不记得原安的面容了吧所以那画像才是模糊的,那是原启对原安的记忆。
那副画,挂在太庙中殿的画是出自原启之手。
他现在好想原启问一句你是他吗
然后他就可以真心的回一句不是,但是我会代他永远的守护着你。
可是原启没问,他什么也没有问。
安远摸着原启的头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与太傅说。”他怎么舍得自己的人被秦睿为难,所有原启不能做不可以做的他都会替原启完成。
原启抬头时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他并不想出去。
“听话。”安远低头凑近原启的耳尖轻轻的咬了一下,而原启也起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听到原启开口
“好。”你说的我都听。
原启出去之后门关了上来,安远的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之上眼神锐利。他缓慢的站了起来朝着秦睿的方向走了过去,他走的很慢脚步却很沉稳、他的鼻尖有薄汗冒出。
他看着装昏迷的秦睿冷哼一声道“秦相再不醒本王可就要用茶泼了。”
秦睿一下睁开了眼睛怒瞪着安远,安远笑意盈盈眼神却像是割肉的刀子“方才陛下所说秦相都听到了吧”
秦睿也冷哼一声开口道“逸亲王是罪有应得”
安远也不生气笑着问道“逸亲王如何就罪有应得了,是不是将皇位拱手让给忠亲王才是正确的”
安远弯腰凑近了秦睿,笑中带着深深的恶意“秦相怎么不劝劝忠亲王退后一步”
秦睿伸手推了安远一把后坐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道“退一步逸亲王可会给我们活路”
安远挑眉回问“那秦相可会给逸亲王活路”
秦睿道“难倒没有给吗,礼帝即位多年逸亲王依旧活着。”
安远点头“嗯,生不如死的活着。”
秦睿欲张嘴却又闭上,上一世原安确实罪有应得。
“丞相怎么不说话吗,莫不是无言以对了”安远继续问道。
秦睿沉默的看着安远,再次确认般的问道“是你”
安远眨眼睛唇角上扬“本王不懂秦相在说什么。”
秦睿冷笑“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又为什么会喊我作秦相”
“嗯本王也奇怪,为什么会喊秦太傅秦相呢”
秦睿咬牙气的满脸通红“原安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秦睿越是生气。安远便笑得越张扬。他挑了挑眉毛上下打量了一下秦睿后开口“秦相莫不是疯魔了竟然将本王错认成了别人还是个已死之人。”
“你”秦睿指着安远,恨不得拿刀捅死安远。
而安远哼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