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没有回话,然后手指却替他作答了。原启垂眼看着安远,眼中也只有安远。看着安远沉迷其中的模样原启口干舌燥,于是便更加照顾周到了。
他想要他怎么样,他便怎么样。他会满足安远的一切需求,让他快乐。
雪花落在了安远的眼角融化成了水珠,如此看起来安远仿佛是承受不住了一般的哭了。这个画面太美了,看的原启眼珠子都红了。他抬起头看向周围,看看背对着他们的侍卫有没有在偷看安远。
在确定没有之后,他低头稳住了安远的唇,也堵住了对方的声音。没有狂风没有暴雪,却又舞动的手指。
万能的手指啊
安远满头大汗、脖颈青筋显现,像极了搁浅的鱼儿。重要关头原启竟然停下来了,安远喘着粗气手指忍不住去抓原启的手臂,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太难受了。
那个低沉的让他耳朵发痒的声音响起“可以吗”
说着,手指还在不停地作妖。可以什么安远已经无法思考,只是胡乱的点着头。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只要让他
最终安远像是鱼儿一样弹了几下,全身无力的躺在了原启的怀中。思绪完全放空,快乐因子占据整个大脑。
他微微张着嘴眼神空洞,眼角红晕还未褪去。而身后人却是准备开动了
竹椅发出了奇怪的响动,回过神来的安远脸色立刻爆红。外面看不出什么,而大氅里面确是他几乎真空了。
触感太明显了,原本平复的感觉又开始发芽。身后人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喘的真好听。
明明他不该有多少感觉,但是因为原启的动作哼出了声。嘎吱嘎吱的声音刺激着安远,提醒着他如今他们在做什么。这个时候安远竟然还在想,为什么是竹椅,若是木头的声音会不会就消失了
安远眯起了眼睛,视觉和听觉慢慢的丧失。唯有身后人给他带来的感觉在不断的滋生并且无限放大着
一次终于结束了,某人拿着帕子善后随即抱着安远继续钓鱼。安远心中翻白眼,果然是早有准备不过因为感觉太好,他便不打算计较了。
当然安远不会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钓鱼一上午之后,安远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被原启抱回屋子的时候安远铁青着脸想,回去得让太医开点药,给他们陛下降降火。如果实在降不了,就阉了吧
某人自知有些过火了,所以任劳任怨任着安远可劲折腾。同时心中小心思还不断,今天甲板锤到他很满意,明天是不是可以玩玩其他的
比如晚上他们一起看星星安远扶着护栏然后他在身后
原启握着筷子,眼神亮的诡异。后低头为安远夹了一筷子,声音温柔的道“多吃一点,都瘦了。”
摸着都没有以前好了
不知道原启在想什么的安远瞥了一眼对方,闷头吃饭。扒了没两口便听到身边人问
“好吃吗”
安远脸又黑了,最近原启盯上了他碗里的饭。每次都要从他这里吃半碗,再将自个儿碗里的分给他。
这是什么毛病
安远眼皮都不抬一下“不好吃。”
于是安远的碗被端走了,原启将自己的碗塞到了安远的手中“我的好吃,你吃我的。”
随即低头捧着安远的碗,大吃特吃。
安远手又痒了怎么办
因为心中又有猫腻,所以饭后原启总是欲言欲止。而安远全完当没看到躺入了被窝之中,今天上午损耗太大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