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唇相贴并未分开,他又吮了一下,这次稍稍用力了一些。随即,似乎便一发不可收了。
曾经他是怎么教他,如今他便怎么对他。
呼吸越来越重,那日安远教他,他却因为心乱推开了安远。如今终于不再遗憾了,那些想象的画面都可以实现。那心中所想不敢面对的感情在这一刻,终于见到了光。
“呼”
那原本想要反抗推开的人,也松开了手。当得到了回应,原启呼吸更重了。他抱住安远,将其推倒在床上。
二人的眼神都有些炽热,却没有迷乱。显然他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知道对方所想。
原启慢慢的低头,唇轻轻的贴上了安远的额头。虔诚的一吻,再一吻。他的伤口似乎崩裂了,白布染红了大片。
安远睫毛轻颤,在看到那大片红色后眼睛也慢慢的变红,而原启的吻已经来到到了他的鼻尖。
他伸手捂住原启额唇,另一只手抵住对方的肩膀。再开口,声音嘶哑的让人沉醉
“陛下想流血而死吗”
原启轻轻的在安远的手心亲吻了一下,灼热的温度让安远移开了手。原启的唇落在安远的唇瓣上,甚至轻轻的咬了一下。他说
“想。”
随即原启捧着安远的头,重重的吻了下去。所有的情绪、所有的话语都在这一吻之中了,灼热的、热烈的、奋不顾身。
安远的手也慢慢的攀上了原启的脖子,烛光之下朦胧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的唇不够红,那他便将其亲红。他躲避他,他却偏不让他躲。是安远先靠近他的,祭祖之时揽住他,书房之中踩上他的腿,宴请之时挑战他的底线。
“嗷”
旖旎中似乎掺杂进来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亲吻的二人动作一顿。抬头时,安远还可以看到原启泛红的舌尖。
二人齐齐转头,看向那带着好奇的黄橙橙大眼睛。于是,小家伙炸毛了。那一团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下床,火烧屁股般的四爪齐刨,还有那似是被踩了尾巴的嗷叫。
胖墩墩的一团挠着门,“嗷嗷嘤嘤嘤嗷”
快给本大爷开门,杀虎了
门被开启了一条缝隙,寒风吹了进来。那圆滚滚的一团,竟然以不科学的方式从缝隙之中挤了出去。
吱呀门被关上了。
门外,三宝撅着屁股、面露猥琐笑容、眼冒金光得盯着白纸的那个小孔。他的身后,是两个欲言欲止的小内侍。
毛茸茸摊在冰凉的台阶上,抬眼瞅了一下那个奇怪的人类。
嗷
屋内,二人收回了视线。再次互视似乎都有些尴尬,也有些懊恼。
原启木着一张脸,将要起身的安远重新按倒再了床上。
安远
还来
那不是废话吗原启低头,重新吻了上去。空气又被点燃了,温度一升再升。原启的吻慢慢下移,然又突然顿住。
他呼吸很不稳,眼睛泛红看着身下的人似是要将其吞之入腹。安远也是如此,并且面露疑惑。好似在问,怎么停了
原启未出口解释,拽下了安远腰间的玉佩。
嗖
玉佩飞出,直直的撞在了门上。
咚巨大的声响,还有压抑的痛呼声音。原启似是满意了一般的转过了头,一边亲吻着安远的鼻尖一边说
“明日赔你一个更好的。”
因为他将安远的玉佩摔碎了
门外,三宝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