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听后, 转动瓶子的动作一顿。他再次看向原启的时候,眼神中多了一分迟疑。最后,将瓶子扔回到了抽屉里面。显然,他是打算相信原启了。
而在马车摇摇晃晃的朝着目的地去的时候,也有一辆马车从山庄悄悄的出发了。这马车上坐着的是残腿还未痊愈的韩山, 以及那一名侍卫。
他们在出了山庄之后就朝着内城的城门奔去,却在能看得到城门的地方停下了。今日的内城与昨日他们所听所见的很不一样,喧闹声音没有了街道上面没有了来往的行人。
再看前方, 城门紧闭、守卫森严。显然, 今日内城不打算放任何人进来, 也不打算放任何人出去。
此时,韩山和侍卫已经下了马车。侍卫背着韩山, 消失在雪地中。而那辆马车,依旧朝着内城城门而去。
马车很快就被拦了下来, 即便车夫拿出了属于皇家的令牌,也没能让城门打开。不仅如此,侍卫还要掀帘子看马车内的人是谁。这下车夫不敢了,直接跳上马车,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而那些人也拔出刀, 嘴中骂骂咧咧。
这一番拉锯, 吸引了不少的侍卫向着这边聚集。有的人是警惕的, 而有的人纯粹是放哨太无聊,过来看个乐子。
而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找了一个不太起眼的地方, 背着另一个人越过了高高的城墙。
呼呼的风声,当韩山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内城。唯一证明他们来过的痕迹,也就只有城墙上的脚印了。
韩山扭着脖子往后看,只能看得到雪地上那淡淡的脚印。估计风一吹,就再也没了痕迹。
也是在此时,韩山才了解到,古代人与他不同的不仅仅是脑回路,可能还有功夫。
令牌的棱角刺的手很疼,可他抓着令牌不敢放手。韩山本以为这个像是哑巴一样的侍卫会背着他一路跑出安城,却没想到前方竟然还停着一辆马车。
白色的马儿,褐色的车厢被裹上了白色的布,若是不细看真的很难发现这停在雪地里的马车。
在上了马车之后,韩山松了一口气。精神松懈下来,嘴巴好像也就不那么受脑子控制了。于是,心中憋了很久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真厉害啊,那么高的城墙说过就过。”这是由衷的赞美了,若不是还有正事在身,真真想拜了这人当师父。那家伙,学会了这个谁还抓得住他
然而,打脸来的太突然了。那个韩山认为是哑巴的侍卫,竟然开口了。且与老成的长相不同,声音还有点小嫩。
“很容易被射下来。”
这一句话,韩山的脑海中就有了画面感。装逼上城墙,上到一半变成了刺猬啥的。这也太刺激了,吞了吞口水,韩山终于明白,为什么马车要继续朝着城门那里去了。
不是马车要出城,而是要吸引周围守卫人的注意力。这也太危险了
这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那他俩岂不是成了刺猬韩山露出一脸后怕的表情,他可是被背着的那个。要问谁先受伤,一定是他啊
瞬间,韩山将自己的感动都收了回去。然而,他们只是过了这第一道坎而已。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出外城,又该怎么那护城河
而另一边,原启他们的马车已经到了军备处所在。这个地方可不是寻常官员就能看到的,所以如今无论是安城的地方官员,还是京城来的大臣们,都伸着脖子瞧。
这站在远处,就能看到那一个又一个立在雪地上的包。这些,应该是驻扎的帐篷。里面可能有士兵,也可能有武器。
三宝公公扶着原启下车,而后面的安远却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