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袖脸红了红“你放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萧叡不但不放,还亲她的手指“被看到就看到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怀袖气闷地说“我不是,我只是个小宫女现在连宫女也不是了,只是个民女。”
萧叡却说“不是民女,是我的妻子。”
怀袖怔了怔“您别说笑了。”
萧叡说“我没说笑,袖袖,如今你腹中怀着我的孩儿,我的长子又岂能是庶子。”
怀袖又不高兴了,她脸色的笑意还未显露出来,脸色就冷了下去,淡淡地说“您倒也不必因为介意嫡子庶子而娶我,您是第一次有孩子,所以舍不得,但还是狠狠心吧,不然以后我做了您的妻子,丢你的脸,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不如把孩子打了,对你我都好。”
说着,怀袖还用手指甲刻了他一下,他手心一疼,放开了手,怀袖转身就走。
萧叡心急如焚,不顾伤口,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追上去“袖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喜欢你喜欢得紧,才想娶你为妻。”
怀袖听见他说话,回头看一眼,真是疯子,雪白的绷带上都渗出鲜血了,她赶紧把萧叡按回去“你疯了吗”
萧叡“若娶不到你为妻,我才是真要疯了。”
怀袖不信他“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娶个贵女吗身份低点你就不乐意,更何况是我呢,你又在骗我,我才不信。”
“是要我把心剜出来你才信吗”萧叡着急地说,“我求求你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怀袖坐在他的床边,半晌不说话,盯着他裂开流血的伤口位置,轻声说“我叫大夫过来给你重新包扎。”
萧叡道“你先听我说完好不好”
怀袖说“那你快说吧。”
萧叡说“我以前是被蒙了心,我觉得自己出身低微,一心想要一个身份高贵的妻子,以为如此一来,就会让别人瞧得起自己。”
“但我的出身就摆在那,与我娶了怎样的妻子无关。我差点死了一场,现在只想随我心意,娶我最喜欢的小姑娘。”
“袖袖,做我的新娘子吧,我惦记你为了穿嫁衣的模样已经惦记了十年啦。”
怀袖耳垂都红透了“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别的女人会陪你死,要拉我陪葬你觉得我喜欢我,我会陪你死是吧”
萧叡却说“我哪舍得你死若这次我夺嫡失败了。你不必管我,我会让人送你走,你去嫁人就是,找个真心待你的好男人,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我只是想与你做夫妻,已成了我的心障。”
他给怀袖恢复了本籍。
找皇兄帮忙,又求了父皇,终于迎娶了心爱的袖袖。
父皇轻蔑他,皇兄也觉得他傻,但他们可巴不得有个傻弟弟,少个人争权,多好。
成亲之后,怀袖随他住在苦寒的边城,但他们之间感情极好,他猎了一只白熊,给怀袖做垫子,又猎兔子,给他的长子做裘衣,好生可爱。
他勤政爱民,练兵秣马,怀袖生下孩子以后,组织城中的女子织布制药,爱民如子,将边城治理得井井有条,如他俩的世外桃源一般。
边城的百姓都十分爱戴这位王妃。
过了三年好时光。
这次却没白头偕老。
到政变时,他身在局中,亦不由己,派人将妻儿送走,独自被围困。
生死存亡关头,一支救兵赶来。
萧叡见到怀袖,苦笑“你来做什么不是说好了,我死了,你再嫁吗你赶紧走,再晚,就得与我死在这里了。”
怀袖很有主母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