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差点就翻了。”
萧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怀袖捂住他的酒杯“不能喝。”
萧叡问“为什么不能喝啊”
怀袖又不好解释,生硬地说“就是不能喝。”万一下的是毒药呢她当尚宫那么多年,这样不明不白地东西哪能进皇上的口万一萧叡死了,天下动荡,多少百姓都得受苦受难,她担不起这个罪责。
怀袖直接夺过来,酒壶翻了,酒液泼在她的胸口。
怀袖只得去客房换衣服,萧叡跟进来。
怀袖站住脚步,回头瞪他“你跟进来干什么”
萧叡赖皮地答“我是娘子的男宠,自是来伺候娘子的。”
“谁让你伺候了,给我出去。”怀袖没好气地骂他,不知是喝多了酒,还是身子旷了许久,朦朦胧胧地看萧叡,竟觉得他顺眼了许多,隐隐觉得身子发烫,双腿犯软。
屋里点着香炉,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气,这时,怀袖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了,这座院子里四处都点着这香,她对香也不熟悉,一时没有想到,这好像是一种催qg的香。
难怪她觉得难受这种地方,点着这种香并不奇怪,只怪她离宫太久,警惕心下降,竟然不知不觉地着了道。
萧叡欺身而上,一步一步朝她走近过去。
怀袖不禁犹豫起来,靠忍能忍过去吗要么就拿皇上作解药吧
萧叡已抱住她,他太了解怀袖的身体了,他只轻轻一搂,隔着衣裳在她的腰窝那按了一下,怀袖便软在他的怀中。
怀袖举起手,抵在他胸前。
萧叡俯身低头,轻吻她的耳垂“袖袖,你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