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打发时间嘛,挺好看的。”
萧叡几乎没看过什么闲书话本,小时候是担心自己玩物丧志,登基之后,若有时间,他都扑在政务上。
两人就这样一起看书,看了小半日,每页都要讨论。
萧叡道“他要报仇,应当向官府伸冤,主持公道,他这种行为是动用私刑,与法不合。”
怀袖骂他“早知道不分你看了,江湖儿女,不快意恩仇,还写什么照你说的,开头就别写了。晚上你让御膳房给你做道鱼给你吃。”
萧叡不解,问“为什么做鱼”
怀袖道“到时候不准别人帮忙,你一个人自己挑刺,挑个够。”
萧叡哈哈大笑。
这倒有几分他们少年时的样子了,怀袖以前还叫瑶蕊的时候,对他没那么恭敬,他们私下见面,一个月至多见一次,见不了多久,还要和他拌嘴。
两人也没做什么事,只在一起看了个话本子,又一道下棋,画画,玩到天黑。
萧叡还真的规矩了一整日,怀袖倒不是主动想和他亲近,亲近的话,她能忍,不亲近,更省事。
萧叡不提,她就当不知道。
怀袖问“您还要批折子吗如无别的事,我想去就寝了。”
萧叡把手伸进她的袖子里,摸到她的手,握住“朕与你一起去睡。”
灯烛熄灭,床帐垂落。
怀袖躺下,仍不太敢信,她嗅到萧叡身上的龙涎香,心想,萧叡真的什么都不做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叡才翻了个身,朝向她,又静待须臾,才小心翼翼地伸手,贴在她的腰侧,滚烫的手心似是要透过布料烫到她的肌肤“袖袖,我可以亲你吗”
怀袖转过来,也面朝着他,轻声说“可以。”
萧叡极尽温柔。
其实他在床笫上不算太坏,除却总要她穿些乱七八糟的衣裳,并不会粗鲁伤人。她在宫中曾听说过一些摧残人的玩法,只能说,往坏了比,他还算可以,起码能让她全须全尾地离开皇宫。
两人只在被子里弄,出了一身汗,萧叡抱着他,汗像是胶水似的,将人黏在一块儿。
他犹不舍地时不时亲吻一下怀袖的脸,亲不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歇下来。
外头静悄悄的,像是没人在,也没人敢来问要不要伺候。
像是这世上只剩下他们。
萧叡满心蜜意。
怀袖缓过气,在他怀中,乖顺自觉地道“陛下,还要吗若不要了的话,叫他们把避子汤拿来吧,我喝完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