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林苑是皇家御苑,往年萧叡赏花避暑,都会带怀袖过去,怀袖不是没去过。
萧叡如此一提,她一下子想起萧叡拉她在琼林苑做过的诸多荒唐事,在心底想什么带我散心分明是你自己去散心
怀袖便低头道“宫中事务繁忙,旷工几日,臣怕耽误事务,陛下不必带臣。”
她想想还有几分期待,萧叡几日不回宫,她多逍遥自在
虽她脸上端正认真,仿佛毫无私心,萧叡还是皱了皱眉,道“你该不会在想,朕这几日走了,你这几日夜里可睡安稳,还迫不及待想要朕走吧”
怀袖道“臣不敢。”
没等到床上,他就把人按在桌上亲了,直似要将她拆吞入腹,恨不得把她嚼碎一般,把她亲得快喘不上气,亲完,犹不舍地轻啜,纳闷地道“你这牙也不怎么尖啊,怎地同朕说话总这般牙尖嘴利呢”
说完萧叡掐着怀袖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轻轻往上一提,就把人抱到桌上坐着,伸手就要解她的裙带。
怀袖抓住自己的裙子,秀眉紧蹙,道“我来癸水了,陛下非要的话,妾用别的伺候您。”
萧叡愣了下,颇为扫兴,却说“朕还没那么禽兽呢。你把朕当什么人了”
怀袖觉得真可笑您可不就是禽兽吗难道还是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不成
怀袖悄悄要从桌上下来,足尖还未踩地,萧叡又把她抱起来,直接抱到床上去,抱怨地嘟囔着“你这癸水来得日子真乱,有时十五六日便来,有时两个月才来”
萧叡仿佛在养心殿寝宫中一般优游自若,一道坐在床上,脱鞋子,对微微睁大眼睛的怀袖说“让他们拿热水过来啊。”
怀袖重复一遍,生硬地道“陛下,臣妾癸水,秽污不洁。”
萧叡道“朕又不介意。”
怀袖只好说“那奴婢伺候您洗脚。”
萧叡看了她一眼“算了吧,你不是来癸水吗”
雪翠提了洗脚水进来,萧叡来之前刚准备好的,加了暖宫的药材。她从没这么近距离地见过皇上,因年纪小、历事少,有些乱了分寸,手上拿着盆,又觉得应当行礼,顿时踟蹰,像只热锅上的小蚂蚁。
而且明明陛下在这,她却要撇开陛下先去服侍姑姑吗好像于理不合。
萧叡哈哈大笑“你这小丫头是个傻的吗”
他大手一挥,说“没事,给你们姑姑洗脚吧。”
萧叡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看得怀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想他俩之间都赤诚相对多少年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脱了鞋,露出一双雪白如霜的双足,笋尖般的玉趾轻点水面,试了下温度,才慢慢地浸入了淡绿褐色的温水中。
萧叡品评道“你这双脚生得好,尖瘦纤柔,足弯、脚趾都生得可爱。就是略大了些。”
怀袖不想和他说话,她可没觉得自己的脚好看,她小时候还光脚丫子满村跑,做小宫女时每日要走那么多路,脚板硬些才好走路呢。
萧叡也泡完脚,在怀袖的服侍下换了寝衣,上床睡觉。
怀袖悄悄躲到床最里面,萧叡也靠过来,从后面抱住她,问“肚子疼吗”
说着,一只大手便贴上了她的小腹,手心发烫般,热气像一丝丝地透过皮肤渗进来,怀袖怪不自在地扭了扭,说“陛下,怕弄脏您。”
萧叡笑道“这有什么的朕又不是没沾过血污,没在泥里打滚过。”
前两年有一回,怀袖两个月没来癸水。
那时他还暗自想,这个狡猾的女人是不是自己偷偷倒了避子药,处心积虑想怀上龙子若是怀上了那他认便认了。
萧叡忍了大半个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