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个美好的寓意。
“照顾一个天生易容马格斯的孩子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们不得不想出一些拙劣的借口试图让泰德的麻瓜亲戚解释为什么朵拉的头发颜色总是不同。我想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一定是一对无聊得热衷于给自己才刚出生的孩子染头发的奇怪父母。”
安多米达在信里写道,明明字字句句都好像是抱怨,但是西里斯看着却怎么也忍不住唇边的笑容。
兴奋的安多米达还不忘在信里叮嘱西里斯,要记得把这件喜事分享给那几个愿意参加她和泰德的婚礼的小姑娘。
西里斯当然不可能忘记凯西也是参加了那场婚礼的“小姑娘”其中之一。
这让事情变得格外棘手。
他已经下定决心这段时间不要出现在凯西的面前了,但他又的确清楚凯西会很期待看见这封信并且很能够理解安多米达的兴奋毕竟泰德和安多米达婚礼的那天,她甚至因为那毫无效用的誓言泪流不止。
他烦闷地把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涂抹线条,等他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涂得是“kh”,慌忙蘸了墨水把这两个字母涂抹成两团黑色。
西里斯不由得想到自己才刚刚在魔法史课上嘲笑了詹姆走神的时候把魔法史课本上写满了“e”的字母,心里的郁郁更添一层。
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昏头昏脑的愚蠢的小男生,这比面对凯西霍尔还要可怕。
“你是真的打算当一个好学生了”莱姆斯抱着书在他对面坐下了,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向来没个消停的,只有这种位置偏僻的角落的位置才能够享受片刻宁静的学习的时光。
一般来说,西里斯都是那个现在和詹姆一起胡闹的角色向低年级的学生们展示佐科笑话店的玩具,在公共休息室里实验各种新玩意,炸得所有人不得安宁。
“我只是还有一英尺的论文没有写完。占卜课那个唠叨的老夫人给我们布置了五英尺的作业,要我们给十个学生通过茶叶看看他们的命运。”西里斯把自己写得差不多的占卜课论文从书堆里拽了出来。
上面已经写满了类似“t史密斯”、“琼斯”、“c布朗”这种在英国喊一声能够有二十来个人看向你的缩写名,预测也从恋情失败转移到了从飞天扫帚上狠狠摔下来。
很难说西里斯到底是在预测“这些同学”的命运,还是把自己的经历杜撰之后找个合适的茶叶图案填上去。
“不如你来一杯茶,怎么样”西里斯把手边的茶杯推到了莱姆斯的面前。
“算了吧,你都喝了一半了,这个预测出来到底算你的还是算我的”莱姆斯无奈地把这个杯子推了回去。
“那你一定不介意在这个名单上占有一席之地吧。”西里斯打了个哈欠,像是肯定莱姆斯会答应他的要求那样拿着羽毛笔直接在羊皮纸上开始写关于“r卢平”的茶杯观察。
他还装模作样地看了看茶杯,然后轻嗤一声,开始胡诌“一个满月,月亮象征爱情,满月象征丰收,这可真适合你,莱姆斯。”
“嗯,这里应该是一头猪,说明你在爱情上会遇到一些困难。不算什么。”西里斯对着拨开迷雾见未来开始大段大段地往上抄,甚至没有给莱姆斯说明这是他自己喝的茶的空档。
莱姆斯无奈地看着西里斯已经编到了爱情的阻碍是因为优柔寡断他觉得他在茶杯里看到了一个钟摆。
“这就是你姐姐的孩子她看上去真可爱。”莱姆斯拿起了西里斯摆在桌角的那张照片,上面是个手舞足蹈的小婴儿,头发还正在从棕色向赤红色过渡。
西里斯忽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