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奚冷面无表情,似乎非常强迫自己地低下头在施袅袅肩井处快速亲了一下。
然后她的目光随着胎记的变化而愣怔起来。
施袅袅夸张的扭着头,也在看自己的胎记,直到瞅见那上头逐渐浮现的符文,震惊道“这是有人在我身上下了符咒”
继而忍不住吐槽“哪个变态设计的亲脚这种环节啊”
她有预感这胎记肯定是什么重要的标识,但究竟是什么,一时半会,她也探究不出所以然来,索性不再去想。
奚冷道“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师祖不杀你。”
“可是师祖不杀我,我也得杀他啊。”施袅袅将衣领松了回去,继续去铺她的被子,边铺边叹,“师祖到底为什么会复活了呀,如果不复活该多好呀。”
她忍不住道“会不会真的是夺舍”
悉冷问“夺舍是什么。”
看看,就是因为这样,这儿的人似乎并不知道夺舍这个东西,搞得她一直以为这个世界没有像修仙小说里那样的夺舍的设定。她当初知道自己杀了师祖后,就很担心地询问过师祖会不会夺舍回来,但其他人都一脸茫然,她也就默认没有这功能,放心了下来。
但现在看来,也许就是夺舍,只不过,这是一项秘术,知道的人甚少。
施袅袅铺完了被子,瘫在床上,为自己的性命发出了长叹“我体内还有条小虫子,也不知道我还能见几天的太阳。”
她又忽然一惊一乍地坐了起来“完了,奚冷,我忽然意识到,我根本不知道呸,不记得,我杀死师祖之前,这虫子已经发作多少次了不是说发作20次就会死的吗”
奚冷“这你都能忘记吗”
没办法,毕竟之前不是她啊
“我要死了。”施袅袅又躺了下来,拿被子盖过自己的脸,“可能下一次发作完,奚冷,你就再也听不到我叫你了。”
“”奚冷走过来,掀开了她脸上的被子,“银叶虫这件事,我难以替你解决。但银叶虫发作的次数,还是有办法算出来的。”
“什么,这都能算”施袅袅又一次从床上坐了起来。
奚冷走到外头的院子里,随手拿了一抔土进来,对施袅袅道“得用你的唾沫。打湿它,湿到能黏成一个小球。”
施袅袅接过去,皱了皱眉“这得多少口水啊”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她于是捧着这点土,坐在床上,开始疯狂吐口水。
“呸呸呸。”
“我呸。”
“奚冷,我不行了”
“呸呸呸。”
“我的天啦,我算是知道小燕子筑窝的辛苦了。”
“呸”
“哺哺哺哺哺”
“奚冷,救命啊”
夜幕降临,空灵的白月光透过纸窗,将些许澄澈的柔光照进。西窗边的榻上,施袅袅裹着被子,两只手肘撑在床案上,拖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奚冷手里的泥球。
那团泥球拳头大小,正在奚冷手里滚来滚去。
“我的口水凝成的球,怎么看都是好看的。”施袅袅哑着嗓子,目光柔柔,道。
“说实话,小姐。”奚冷盘腿坐在她对面,拿过一支筷子,在泥球上快速雕刻着咒文,边刻边道,“有点臭。”
“真的吗,啊,那可能是因为我来之前在喜宴上吃了很多东西。”施袅袅有些窘迫地捂着脸,“哎呀,我都没想到,应该先漱个口的。”
奚冷已经将泥球丢到了她面前“你拿起来,在心里想,你体内的银叶虫催你多少次了。一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