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妮可摇了摇头,“我级别太低,也没有任何战斗力,那些事情没人会告诉我。不过圣墓那边的确是防备非常森严,现在已经不安排巡逻路线了。彼得叔叔说,就算是贤者,也没有能力踏上圣墓外面的长廊。”
谢谢你的情报,妮可。依兰眨了眨眼睛。
“那我先走了,妮可,你自己一定要保重啊最好不要再一个人进进出出了,万一他又回来呢”
提到那个刺客,妮可的脸蛋再一次泛起了淡淡的晕红“嗯,我一定会当心的。”
依兰非常不放心地看了她两眼。妮可的表情根本不像是担心刺客再次来找她的样子,她巴不得他回来
“噢,生死有命,我瞎操什么心。”她嘀嘀咕咕地蹦出了窗户。
接下来几天,法师塔内风平浪静。
依兰每天夜里都蹲在光明女神头顶上留意着神殿的动静,白天就老老实实服下贤者送来的药,然后持续躺尸。
时间一天一天在依兰的注视下流走。
距离大主教的七天祈祷期结束越来越近了。
然而一切毫无进展。
依兰不知道大主教会从至高神殿把什么带回来,圣骑士的能力更加厉害的圣器战争的旨意或者是光明女神本人
她按捺不住,在贤者前来送药的时候,叫住了他。
她现在已经可以撑着身体坐起来了。
“我们谈谈。”
“我赶时间。”他皱着眉头。
依兰把手中的药碗放到了床头的矮桌上“不谈我不喝药。”
“爱喝不喝。”
她叹了口气“大主教在祈神,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吗”
“我有什么好着急的,”贤者一脸无所谓,“向全知全能的光明女神提问,本来就是我提出的建议。”
依兰实在是没心情和他打太极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布蕾雅换走巴什龙钥匙的事情,你觉得能瞒得过神明吗”
白德动了动眉毛,盯着她看了几眼,猛地凑近,很轻快地说“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我有关”
依兰很无语地看着他。她是真的完全看不懂眼前这个人。
他的善恶、立场、诉求她没有一样能看明白。
“而且,”白德摸了摸鼻子,“不是还有你吗万一他真把光明女神搬了下来,我顶不住,就拿你出去交差――你偷的钥匙不少吧我可以立个大功。”
依兰“这就是你给我治疗的原因吗”
“也不需要太担心,”他非常敷衍地摆了摆手,“光明女神已经几千年不曾回应过信徒的呼唤了,如果她不在其位,那么叫破了嗓子也没用。”
依兰敏锐地问“不在其位是什么意思”
“可以吃药了吗我赶时间。”他扬了扬下巴。
依兰眨巴着眼睛,半开玩笑地说“既然这样,你不如干脆把你手上的钥匙给我吧,你想要圣墓里的什么东西我潜进去帮你顺出来。”
“想得美”他凑得更近,“钥匙要是从我这里出去,岂不是就有了我偷钥匙的证据吗”
依兰指着自己的鼻子“你还怕我拿到你偷钥匙的证据”
他轻笑一声“等,别瞎说,你没证据,可不能乱说我偷钥匙这种话。”
依兰“贤者,你确定要这样自欺欺人”
“喝药喝药。”他完全不耐烦。
依兰沉默了一会儿“有个问题我想要知道答案。白休之死,和你有关吗”
“没有。”他答得非常干脆。
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