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寒起来,你们且看,天相怪异,此时节人间乃何年何月”雪神问道。
二寒起身,仰观天相,甚觉奇怪。寒澈道“禀少宫主,人间乃是已巳年,腊月。”
“快看,那是甚东西,速度如此之快”寒道指向西南方向的天空。
眼见着在西南边,先是一束黄光,再又散开成一片绿雾,后又团成一个亮点又似光圈,沿着天空快速划向东北方向。
但闻寒澈自言自语道“少宫主,此光出现必有异常,待吾追上前去,打探一番,即刻便回。”言罢,提起手中寒光宝剑,一跺脚踩上云头,急急而去。”
“寒澈,慢走。”雪神道,“寒道,跟上”
雪神言罢,一个腾跃,落在云头之上,雪神与寒道紧追寒澈而来。
要不说,艺高人胆大,神也一样。眼见三道白光,一前二后,顺着头雪神,脚踩在云头上,只觉两耳边呼啦啦的风声,半眯着双眼,团团云雾在脚下不停翻滚。瞧着那团光圈就在眼前千米远之外,竟感觉与其匀速前行。
须臾间,似乎跑到了天边上,眼前团团云雾似砌就城墙一般挡住去路,但见那光圈,穿云而入,消失不见。
雪神见寒澈停在前方,正不知如何是好心下暗思“这是跑出了多远,切莫追出了天界”遂命寒澈道“你且拨开云角,窥视凡间,此处为何地”
寒澈遂拨开云角,但见下方一座白雪皑皑的山脉,静静矗立在夜空之下,连绵起伏不断的山峰,似波涛雪浪一般翻滚而来。此时,黑云慢慢地散去,月光似一支支银箭,039嗖嗖嗖039地射在山巅之上。寒澈看在眼里,甚觉异常,一时间又说不清哪里异常,收起云角,回道“少宫主,此处为东北太白山脉主峰。”
“罢了吾等即刻回去。”雪神道。言罢,三人转身踩上云头径直回北宫。
且说,西宫的伊蒙阿前日正在金风书院默默读书,忽见,书阁当中的金纸葫芦抖动几下,飞至空中,只一会儿,旋转成一个圆溜溜的茶壶模样,冒出一股白光后,又回到书阁当中。心下自知是黄吉、黄尘二人前来复命,便寻出天门外来。
在一僻静之处,眼见着蒙蒙乍乍、摇摆不定、脚下似无根的黄吉、黄尘,突感不妙。捻指之间知道二人道行又损其千年,眼下只剩下不足百年道行,此一时,能变成人形已是不易,心下一惊。
忙走上前来,还不等伊蒙阿开口,兄弟二人便“扑通”一声响,跪地大哭。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诉起冤来,自是捡好听的话说,那贪酒起色心之事,竟只字不提。
伊蒙阿心下不悦,暗思“旋极子老儿过分了,掀你几棵梅树,闹散你梅晏,竟使上清消瓶欲株二人之性命,后又纵徒弟用金饼将其拍回原形,险些丧命。真是岂有此理,可恨至极”
急忙扶起二黄言道“二位兄弟,且先回金团山洞俯好生休养,吾自有论断”黄吉、黄尘二位连连作揖后,回去洞俯暂不表。
话说今日夜里,风神伊蒙阿带护法、护卫,正奉天命在东北一带施风,这一时,见施风时辰已到,收了风正欲回宫交命。回头之间,看东北面飘过来三人,未到近前便看清是雪神领着寒道、寒澈。急忙迎上前来问道“贤弟,这是从哪里回啊”
“兄今夜在此行令施风,刚才可见得一团绿烟光圈过去”雪神说道,“今夜,吾与二寒在凌云台上习剑,蓦地,看到在你西宫方向出一怪圈,极速向这边而来。便与二寒追了出来,到此地突然不见,不知何因”
雪神见伊蒙阿低头沉思片刻,并未答话。便说道“兄,此一时,是否要回宫,吾等一道而行。”
“正是,贤弟请”伊蒙阿言罢,施一礼。一行人,雪神与伊蒙阿在前,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