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客厅一路跟过来，知道现在才终于开口问道。
    “什么”符晞挑眉，像是完全没有听懂奉蘅话里的意思。
    “你是真的没有察觉，还是想要跟我装傻”奉蘅拧眉，他早在进、到这里后便感觉到的异样，没道理符晞完全感觉不到。
    “我”符晞正要应声，就听到助理的声音由着对面传来。
    “陆医生，符大师到了。”助理说着就看到面前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
    陆修染推开门，露、出那张苍白的几乎没有血、色的脸。
    浅褐色的眸子由着助理脸上扫过，最后落到助理身后的某个方向。
    符晞站在原地，忽的瞥见陆修染看过来的视线，直接走上前。
    “你来了。”陆修染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说着就要从门内走出来。
    “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符晞走近，这才看出陆修染身上的气息竟是隐隐有了些变化。
    陆修染之前也不过是因为被困在空间之中气息虚、弱了些，而此时站在符晞面前的陆修染则是带着丝丝阴、煞之气。
    那感觉竟像是刚刚从极、阴之地走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