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衡走到这,心情已经好了大半,刚好看着孙尧圣左右对比的眼神,笑着说道,“你知道这条走廊在我们这叫什么吗”
孙尧圣不给常衡故弄玄虚的机会,直接一语中的道,“莫非是叫本初子午线”
常衡的嘴巴已经张到最大,外人看了唯恐再加几度会将嘴角撕裂,“我靠,你这都能猜到,简直神了。快说,你是怎么猜到的。”
孙尧圣笑了笑,“左边热闹,右边冷清,赤道一词太过直白,本初子午既含蓄又高深,这不正好符合你们这群眼高手低的口味。”
知道孙尧圣这是埋怨余斌的所作所为,自己只不过是躺枪而已,但还是脸红道,“你放心,这样子的情况不会持续很久了。”
“是啊,无论如何也就半年,是生是死,还是半年。”
常衡的心情一下子也给低落了起来,“呵,半年。”
就在两个人感伤之时,余斌停下了脚步,“刚才不是还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走了几步就黯然神伤了起来,是被这一路的风景给晃花了眼吗”
孙尧圣早就没了虚伪与蛇的兴致,冷冷道,“考核还要几时”
自讨没趣的余斌推开了身后的大门,“这里面可都是市面上的顶级配置,让你这个外人练手,算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事先提醒各位几句,过过眼瘾就好,要是谁敢伸出第三只手,可不是赔偿就能了事,怎么说也要让全校师生引以为戒的才好。”
前面常衡就说了余斌这厮最擅长的就是小事化大,一点芝麻大的事也能变出西瓜来。是又大又甜的无瓤西瓜也好,但经过余斌手下的,全是那些又苦又涩的早熟西瓜。
耳听不如眼见,孙尧圣算是领教到了余斌借题发挥的本事。这种站在大义上的指桑骂魁,远比市井之言还要让人窝火。
沉默是金,孙尧圣从掩饰自己的吝啬一面,决定多存几块金子。
再一次无人问津的余斌只能态度恶劣地说道,“既然想入电竞社,那就得无愧这电竞两个字。光是吃鸡可撑不起电竞这面大旗,也就是说,除了吃鸡,你还得对其它游戏有所掌握。”
孙尧圣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但面子上,还得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来,嘴里更是振振有词道,“我之所以想入电竞社,就是冲着吃鸡来的,凭什么让我分心在其它的事物上,你这分明是有意刁难我。”
余斌心里骂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我是在刁难你,但嘴里说道,“同为一社,怎么可以厚此薄彼,这吃鸡是电竞社的项目之一,难道联盟就不是了吗”
孙尧圣察觉到了余斌言辞里的漏洞,“我可没说联盟,这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
余斌先是一愣,随后羞红了脸,“谁有功夫给你逞口舌之利,总之,要想入社,你就得什么游戏都会。”
眼看再说下去,余斌就要撕破脸皮了,孙尧圣往后看了一眼常衡,心想就这种水准的学生会主席,居然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着实有些不堪入目点了吧。
孙尧圣的猎奇心理很严重,这就使得他对市面上的主流游戏都有试玩,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有着亲疏关系而已。喜欢的就认真琢磨下去,不喜欢的也就过个眼瘾。余斌如果只有这点道行,孙尧圣只会觉得无比失望。
太祖曾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孙尧圣不敢妄自菲薄,但这个精神他是继承下来的。
说完的余斌已经看着孙尧圣十分的不爽,本就和最厌恶的常衡混在一起,现在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