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行,让我吐会”
“难怪这货在我面前摇头晃脑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直往我的眼睛里飞,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沙子,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些白色的都是头皮屑”
“你那算什么,我碗里多了一层的调料”
依旧我行我素的朱晓飞根本不去理会身后络绎不绝的干呕声,“不洗头算什么,我都一个星期没有去澡堂泡过澡了。说起来,还真是怀念池子里的温度呢。”
秦火听完大怒,“难怪我总觉得有股怪味,我还奇怪是不是晾在外面的时候被鸟拉了屎,原来你比鸟屎还臭”
“咳咳,那个,认真打游戏,有事咱们私下再说。”孙尧圣怕再说下去,到手的常衡就要因为室友的邋遢,牵罪在他的头上。
哪知道朱晓飞侧着头看了一眼孙尧圣,顿时让后者汗毛竖立,“你,你,你,你该不会也动了我的东西吧”
朱晓飞摇了摇头,孙尧圣的心放下了大半,可紧接着,就听到,“澡是没洗,但我这个人还是挺注意个人卫生的,也就借用了一下你的搓澡巾,稍微擦拭了一下出汗的身体。”
孙尧圣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倒是注意了自己的个人卫生,我们的卫生算是被你糟蹋的一干二净。等着,看这局游戏完了之后,我们怎么收拾你。”
这一刻也没有什么收服计划了,孙尧圣满脑子里都是如何惩治大闹天宫的朱晓飞。
事不关己的常衡仍然尽职尽责地提醒道,“北三十,黄房子后面有一队,打还是不打”
孙尧圣斩钉截铁地说道,“打而且要把他打得稀巴烂”
嘴里说着的对象是敌人,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朱晓飞。整个港房屋的摆放位置算不上特别规整,但和地图上其它的区域相比,已经算得上个中的翘楚了。
常衡说的黄色房子,是在整个港相对中心的一栋一层楼的平房里,数量还是模糊不清,但能确认里面确实有人存在。
人们常说未知的,是最令人恐惧的。其实不然,一知半解的,才是。这和一个美女脱光了站在你的面前,你可能会审美疲劳;而另外一个欲遮还羞,会让你浴火焚烧是一个道理。
孙尧圣向来不喜欢以最坏的结果来考虑,这其中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书香门第的父母老是这样教育自己,让顺从下面潜藏着的叛逆持续到了十八岁。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越往坏处想,越容易实现。
但这一次,为了团队的安全着想,他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看到黄房左边的那栋二层楼没”孙尧圣问着大家,“它的角度刚好可以完美覆盖到整个黄房周围,无论我们是从两个正门进攻,还是后面翻窗,只要上面有人,都能形成完美的火力压制。”
听到孙尧圣说了三面,大家又都默不作声,一副为难的样子,朱晓飞说道,“那我们从右边进去不就完了。”
秦火恨不能捂住脸,装能不能装的像一点,这种问题也能问的出口。随后他更是一副生怕被没有一点游戏常识的朱晓飞拉低了平均水平的样子道“右边的窗户都有铁栅栏,你给我进去一个试试。”
“啊”朱晓飞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自己又自作聪明了,“那不是说,对面没有留下任何死角,简直无懈可击”
孙尧圣在朱晓飞插科打诨的时间里,想到了进攻的策略。
“先听我说。”
还在相互打嘴炮的众人很快安静下来,等待着孙尧圣的战术安排。
“左侧二楼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敌人,至于对面有没有这么高的战术水准,我们不得而知。所以,小衡。”
常衡精神一振,“我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