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本正经的常衡,朱晓飞笑了,“骚,真骚,没看出来你小子外面跟个闷葫芦似的,好像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原来是条不叫但会咬人的额,不是,是闷骚。”
常衡有些后悔提出这个建议,也不明白闷骚和狗之间有多大的区别。
秦火在一旁将对话听了个干净,本来与世无争的他,一来有孙尧圣和常衡两大高手撑腰,二来确实被欺负的出了真火,也就不声不响地朝着后面的吉普车轮胎就是一阵狂扫。
被身后的动静吓得差点跳海的朱晓飞惊讶地说道,“秦哥”
秦火不等朱晓飞继续开口,“别啰嗦,打就完事了。”
朱晓飞哈哈大笑,“这才对嘛,这种节奏才是我喜欢的风格。老是躲躲藏藏的,到底是射击游戏,还是躲猫猫游戏。”看到常衡愈发的融入到团队中,孙尧圣的心中自然也是无限欢喜。
“秦哥,要不要赌我俩谁先打到胎呀”
要想在颠簸的船上瞄准吉普车的轮胎,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所以运气反而是主要因素,这也是朱晓飞敢和秦火打赌的原因所在。
哪知秦火根本不上套,“先把欠我的那顿火锅还上了再说。”
一般人碰上这句话,不说掩面而逃,至少也是哑口无言。但朱晓飞的脸,那可是出了名的“万里长城”。不止是厚度,要知道,万里长城可是千年的瑰宝,持续的时间之长也是令人叹为观止。
“话不能这么说,再说了,万一这次我赌赢了,咱俩不就扯平了吗”朱晓飞认真地说道。
听到这样的对话,别说秦火本人了,就连身后的观众都知道刚才朱晓飞口出狂言的缘由了。原来性格就是如此,游戏也只是一个片面而已。
就在双方海上和陆地上你追我赶的同时,枪声就一直没有停歇过。孙尧圣驾驶的快艇已经被子弹打得一路火花带闪电,噼里啪啦地敲打在船体上,让载具的耐久度呈跳水式的直线下降。
很快,就能看到船尾冒出滚滚浓烟。
“你们几个如果再不努把力,别说让对面进退两难了,恐怕我们自己就要船毁人亡,葬身鱼腹了。”孙尧圣不满地说道。
常衡有意把这个能够出一口恶气的机会让给朱晓飞和秦火,但在看到两人惨不忍睹的命中率,尤其是秦火,手里拿的不像是步枪,更像是过年小孩子玩耍的冲天炮,子弹一个劲地往天上钻。
半蹲在座位上,常衡也加入到了“打胎”的行列中。
海上的孙尧圣苦不堪言,陆地上的两名司机更是一肚子的苦水。
“我说你能不能开稳点,好几次我都快要把对面船上的驾驶员给击落在水里,这样就能一锅端,就是被你七拐八绕的给错失了无数次的机会”
驾驶员也不乐意了,“你当这海滩是你家门口的大马路啊,一马平川的想怎么开就怎么开。你要是有本事,你给我开一个四平八稳的试试。”
正当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只听到“噗”的一声,两人互相凝望了一眼,心中都涌现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尤其还是两个人的共同想法。
本来吉普车就上下左右来回晃动不停,在左边车轮爆胎的一瞬间,还在爬坡过程中的吉普车就在原地转起了陀螺,尽管司机及时的稳住了方向盘,但吉普车还是在高速的车速下失去了重心,在碾过一颗碎石后,侧翻在了沙滩上。
“你会不会开车”
本来就被一路数落,憋了一肚子气的司机也彻底发飙了,“下次我再让你上车,不对,是你再上我的车,就是乌龟王八蛋”
“哼,还真把自己当成舒马赫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