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卡吓一跳。
“不是你。”英格丽德指了指我“他,他好歹学过人体解剖。”
我想了想“好吧。”
我本不想让朱莉参与,可朱莉说道“一起去吧,我知道点办法或许有用。”
“哦,克格勃,对啊,你是行家。”英格丽德笑着说,朱莉楞了一下“克格勃”
“那个克格勃是1954年才成立的。”我挠了挠额头说道。
我们刚走了没两步,老列就过来了“陛下。”
“哦,老列,什么事”我笑着问,老列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该告辞了,茜拉的家就离这不远,麦卡锡殿下给了我们一辆马车,随行还有好多士兵,一会就得走了。”
“哦,这样吧,你稍等一会,我去审个奸细,一会我送你。”我笑着说。
老列楞了一下“奸细”
“刚抓住的,列总管,一起来吧。”英格丽德说道。
“是。”列总管似乎不太想见到英格丽德,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进了监狱,奸细被捆在x型的木架上,腿上的弩矢还在,一名狱卒拿着拖把杆那么粗的棍子说“招不招都得死,招了少收点皮肉之苦,还能混个饱死,你看好了,我这棍子就这么粗,抽断了咱们才能歇一会,你要是想说,什么时候都能喊停。”
奸细看起来是个硬骨头,他冷冷的看着狱卒,丝毫没有出声,狱卒摇摇头,抡起棍子就要打,英格丽德立刻叫停“住手。”
狱卒立刻闪到一边行礼,英格丽德笑着问“就用这个”
狱卒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棍子“是啊,再粗的还有,只是怕下手没数,给打死了。”
“没别的办法了”英格丽德笑着问,狱卒摇摇头“有,鞭子。”
英格丽德想了想“听说过九尾鞭吗”
“九尾鞭”狱卒摇摇头“那是什么”
“跟马鞭差不多,但是很短,一个把手,不过有九根皮条,一鞭子打下去,就是9道血痕。”英格丽德笑着说“多找几根马鞭,绑一起就行。”
“是,呃”狱卒想了想“会不会一下把他打死了”
“不会,你要担心,升个火盆,弄根拨火棍,烫他也行。”英格丽德笑着说。
我翻了个白眼“你这都哪学来了”
“你知道的。”英格丽德冲我眨了眨眼“哦,列总管,宫里一般用什么法子”
老列也罚过不少人,自然知道“一般没这么狠,怕打残了没人干活,轻点的就是罚跪,重点的打板子。”
“没创意。”英格丽德摇摇头,朱莉说道“听说水刑特别有效,只是我不知道怎么用。”
我哆嗦了一下“水、水刑”
“哦,还是朱莉聪明,就水刑吧。”英格丽德笑着说,她看向奸细“你会游泳吧”
奸细哼了一声,英格丽德点点头“会就好,看看你能憋气憋多久,拿桶水来。”
捆人的型架很笨重,但可以移动,囚犯很快就按照指示被放平了,我看了看朱莉“走吧,别看了。”
朱莉无所谓的摇摇头,反而劝起我来“他是敌人,不用心软,要不你出去等”
我愣了一下“我是怕你受不了。”
朱莉笑着说“我没事,放心吧,纳粹我都不怕。”
英格丽德一看准备就绪,立刻就让狱卒拿水浇他的脸,我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你这是冲凉吗得在脸上铺一块毛巾,这才有溺水感。”
“你知道的挺清楚啊。”英格丽德惊讶的笑着说,我摆摆手“这一点都不好笑,我上大学的时候,跟室友已经试过了,本来是闹着玩,有人被用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