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奥利尔,扣住中指关节问道你刚才怎么了难道米希尔还没见到英格丽德
奥利尔看了看前面气喘吁吁的米希尔,拉着我落后了几步,小声说“见是见到了,可米希尔不认识,英格丽德也没认,大伙只说是这位是共和党的领袖,没说那是英格丽德皇后。”
我一听,瞪大眼睛看着他,小声说“怎么会这样你们有病吧干嘛啊”
“这是英格丽德的决定,米希尔这十年,一直以为自己母亲死了,出事的时候她才四岁,哪里记得英格丽德长什么样子,这突然间又蹦了出来,万一米希尔接受不了呢她什么性子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天,就那天狂欢的时候,一句卡罗死了,二话没说,立刻拿刀捅了心窝子。”奥利尔低声说道“到现在我还后怕呢。”
我琢磨了一下“可也不能一直不认吧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啊。”
奥利尔耸耸肩“看英格丽德皇后怎么做了,人家的家事,我们也不好掺和。”
我叹了口气“那么说,所有人都装不知道喽”
“可不是嘛,奥格瑞姆心直嘴快,可也没敢说,你是不知道,米希尔一见英格丽德,就差点打起来。”奥利尔摇着头说。
“这又是怎么回事”我诧异的问道“她们两个貌似没仇啊。”
“嗨,共和党呗,那几天确实是资金紧张,大家都在讨论怎么解决,米希尔一听是共和党的首领,看她还带了200多号人,后面还有12万,立刻就大加嘲讽,说什么来了一群吃白食的。”奥利尔揉了揉脑袋“英格丽德也是个倔脾气,张嘴就骂皇帝不仁,残暴无道,要不是我们拦着,当场就得动了手。”
我也没话说了,过了好半天才问“那英格丽德现在住在哪”
“福利院,不是有个阿婆救过她嘛,一看那个阿婆时候不多了,就亲自照顾起来,也好,她和米希尔暂时都不见面,说不定关系能缓和一点。”
“但愿吧,唉,皇帝一家子,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哼了一声说道。
奥利尔一听,苦笑了起来“嗨,都有错。”
我奇怪的看了看他,搞不明白这句都有错是怎么回事,可突然想到了老撒加“哦,老撒加的葬礼怎么样”
奥利尔笑着说“放心,放心,钱再不凑手,这些事情也不会吝啬,我看老撒加自己也很满意嘛。”
“那就好。”我点点头,可顿时一愣“你说什么老撒加自己也很满意”
奥利尔说的我都傻眼了“是啊,将军规格的葬礼啊,多风光啊,帝国公主骑马在前面引路,你的曙光一水的黑色礼服,持枪列队跟在后面,4匹马的灵车,从暴风要塞出发,一路那军乐就没停过,地上是白色的野苦菊垫道,大棚区特地空出半天的产量,来种那些野苦菊,那体面着呢,老撒加笑的跟那什么似的”奥利尔刹住车“唉,卡罗,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老撒加看着自己的葬礼笑”我心说你们这是要排蒲松龄的话剧啊。
“对啊,你总不能让他参加自己的葬礼吧那不露馅了”
“他没死”
“死了啊。”
“那你说的这”
“也算是没死。”
我都快哭了“他到底死没死”
“哦,你还不知道啊”奥利尔恍然大悟“嗨,我从头说吧。”
我一头冷汗的点点头,你是得从头说。
“那天他身上的毒发作,吐血昏迷,我们才发现他中了17种慢性毒,可是救来救去,也只是把他身上的毒控制住了,但解毒我们就没办法了,米拉王后是用毒的高手,解毒的本事也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