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劳一听这话,到真不敢继续嚣张了,问道“她是谁”
唐宝牛大笑“是谁神侯府的大小姐”
现在,唐宝牛觉得任劳的脸色简直好看的可以下十碗饭。
那黑脸汉子也哈哈大笑道“刚才要杀我的那三个是方应看的手下,京城现在谁不知道方应看对这位大小姐一见钟情,我看他们回去怎么跟方应看交代”
任劳的脸色忽红忽白,拿了根火把去照忘忧的脸。唐宝牛笑道“可看清楚了,是不是倾国倾城我唐巨侠就要娶她这样的美人做媳妇。”
雨夜天黑,忘忧脸上又有易容,是以在酒馆根本没看清她长得什么样。现在火把一晃之下,任劳只觉得头嗡嗡作响,脑中迅速把之前的事回忆一遍,并叫狱卒去通知朱月明。
迅速换上一张笑脸,任劳这辈子都没笑得这样和蔼可亲过“误会误会,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快给姑娘松绑。”
狱卒上来给忘忧解绳子,一道剑光凭空而起,凌厉到让每个人都觉得剑已刺入自己心脏一般。所有狱卒刑捕都急急退开,忘忧面前留出老大的空地来。转头,一个猎豹一般坚忍而英挺的年轻人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尖尤自抖动,发出微微的剑鸣。杀气铺天盖地而来,刑房中已有人腿软跪倒在地。
冷血一剑逼开狱卒,自己动手割开了忘忧身上的绳子。绳子绑得太紧,骤然松开,忘忧疼的脑中一片空白。等她找回思路,冷血已经和任劳交涉完一轮了,唐宝牛两人也被放了下来。
冷血见她眼神恢复灵动,问道“可有受伤”
忘忧道“绳子绑得紧了些,别的没有。”
冷血稍稍拉起她的袖子,只见腕上绳子绑过的地方正迅速的肿起,有的地方已经破了皮,虽不至出血,但红肉衬着雪白的皮子也很有些触目惊心。
冷血一看便知道伤的不重,对任劳道“那这三个人我就带走了,案情自会查清。朱刑总若是要人,只管来神侯府便是。”
任劳笑成一朵花“是是,冷四爷只管带姑娘和这两位少侠走,都是误会,误会而已。”
冷血想扶忘忧,忘忧一躲,她现在身上碰哪都疼。冷血抿抿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身一剑扫向唐宝牛。唐宝牛哪里躲得了冷血的剑,只来得及大叫,连一边的张炭也认为唐宝牛死定了。
谁知大叫刚冲出口,就变成了痛叫,唐宝牛捂着脸痛得五官扭曲,却又高兴的摸摸自己还完整的脑袋,又痛得想叫,又美得想笑,发出一种不似人声的奇怪声音。
忘忧倒真被逗笑了,轻轻拉拉冷血的衣服,示意他算了。
冷血寒冰一般对唐宝牛说道“再不会说话就永远不要说了。”
带忘忧当先离开。
张炭扶起还一脸白痴样的唐宝牛“傻了快跟上。”
唐宝牛问“冷四爷为啥打我”
冷血扫向他的是剑面,在唐宝牛脸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淤痕。
张炭扶额“人家不是说了吗,你不会说话。你忘了你说要娶什么样的媳妇了吗,揍你是轻的。”
唐宝牛想了想“也对,换我我也得打嘶”最后一个字扯到了嘴角,痛得直吸气。
张炭拉他赶紧去追冷血,再不敢在这多留。
外面还下着雨,朱月明在门口等冷血,还是一副笑脸“任劳那家伙可跟四捕头解释清楚了姑娘没受什么委屈吧。”
冷血向朱月明抱了下拳,并不答他的话。
朱月明笑的极亲切和蔼“四捕头还是这么少言寡语。外面天黑雨大,我让人备了车,快请姑娘上车吧。”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