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闻人云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穿着下人衣袍的柳大少,衣袍不算华丽,也不算粗糙,穿着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久居高位者,不怒自威。
虽然穿着平常的衣物,依旧难以掩盖柳大少自身所带的英气。
这就是常年来位居高位而产生的气质,靠装是装不出来的。
柳大少被闻人云舒瞧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望了望自己的穿着。
“云舒姑娘,你别这样盯着本少爷啊,有什么话你说啊,看的本少爷心里毛毛的”
闻人云舒静静地将手里的玉笛举到柳大少的面前,眼神幽怨又黯然的嗤笑了一声。
“眼熟吗”
柳大少的眼眸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快到闻人云舒压根就没有察觉到。
柳明志挑着眉头脸色疑惑的望着闻人云舒手里的玉笛“玉笛不都一个样子吗这支玉笛的成色似乎比你以前那支要好上不少,你的收藏”
“以本少爷的见识来看,不得不说你的眼光很好,这支玉笛无论是成色,还是玉质都非泛泛品质,少说也得价值上千两银子”
闻人云舒银牙轻咬,眼含一丝水雾凝望着柳明志“你的眼里只有银子吗柳明志,你就是一个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小人”
“我瞧不起你”
“辜负一个人对你来说就那么的信手拈来吗你知道用一辈子等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勇气吗需要付出多少代价吗”
“云舒姑娘,柳某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咱们先赶路吧,有事路上说,或者到了颍州再说好不好”
“我在颍州真的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闻人云舒望着柳明志祈求的目光心里一颤默默的点点头“好”
盏茶功夫左右,闻人云舒安排好下人将黄牛给城外等候的老农送了回去。
闻人云舒小心翼翼的将玉笛放在包袱里,柳大少二人再次纵马北上,绝尘而去。
两人与齐韵几女汇合之后,快马加鞭在五天不到的时间里终于赶到了颍州城中。
“少爷,几位少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柳明志将马缰丢给了柳松还有小五几人“柳松,最近府里有没有本少爷的书信”
“有三封没有署名的书信,小松都给你少爷你放到书房了,而且”
柳松一句话尚未说完柳明志便焦急的朝着内院书房疾跑而去,只留下了一阵话语。
“韵儿,雅姐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
柳松愕然的望着少爷消失的背影,脸色纠结的挠挠头嘀咕道。
“而且写信的人,你的师弟胡军也气势冲冲的杀过来了,已经在府上小住了三天了”
齐韵闻人云舒几人也诧异的挽着风风火火消失的柳大少。
尤其是闻人云舒,本以为柳大少说急着回颍州是在借口托词而已,原来是真的有事。
默默地将马缰交给了下人,闻人云舒脸色低沉的背着包袱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云”
齐雅拽住了想要开口的齐韵,对其微微摇头“剪不断,理还乱,有些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齐韵一怔,脸色复杂的点点头“好吧,妹妹知道了,一路上风尘仆仆出了一身的臭汗,咱们也去沐浴更衣吧”
齐雅凌薇儿默默点头,背着各自的行囊回房而去。
总督府的书房之中柳大少脸色窘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