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镜前整理用梳子疏理青丝的女皇听到柳大少躺在床上哼唧的曲调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只穿了一身轻薄亵衣的女皇放下木梳子随意的将一根玉簪子别再发髻之上转身嗔怒的白了柳大少一眼。
“没良心的,你这曲调是何意莫非你觉得跟老娘在一起束缚了你的自由不成还野火焚烧,冰雪覆盖依然志向不改,你现在想走老娘拦着你了吗明明占了便宜搞得自己吃了多大亏一样”
“没有没有,一点都不觉得被束缚了自由,只是本少爷乃是富贵命,以后大萝卜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能不吃还是不吃了”
“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你倒好还嫌弃起来了”
柳大少无奈的搓了搓脸颊想要盘膝做起来才发现有些费力,只能找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榻之上
双臂无力的耷拉在床边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也没这么吃的,是药三分毒啊,一整根,那可是一整根啊,再药性温和那也是人参中的极品,真当大白萝卜恳啊以后在这么来本少爷铁定英年早逝不成”
女皇披上自己的白袍走到换洗架前从铜盆中取出一张占了温水的热毛巾拧干了毛巾上的水迹朝着床边走去
望着蔫不唧唧的柳明志无语的摇摇头“要不要这么夸张,老娘星夜兼程,风餐露宿三天三夜从金国赶来都没这么疲惫,鸡刚叫都让你休息了,这都几个时辰了你至于这样半死不活的吗”
柳大少脸色一僵抬头扫了一眼比起昨日来显得明艳动人犹如娇艳欲滴的鲜花一样的女皇“合着你以为这是喝水吃饭呢还鸡鸣就休息了,从昨日夕阳西下到后半夜鸡鸣头遍你知道几个时辰吗就是铁杵也能磨成针了,你真当本少爷是金刚不坏之身呢”
女皇脸色憋笑笑意,眼眸活灵活转的瞟了起来,弯腰坐到床边将柳大少扶起揽在自己的怀里“人家知道错了还不行吗相隔千里之外,一年也不见得能见上一次,有些冲动在所难免,婉言服侍你洗漱行了吧”
女皇将热毛巾散开轻柔的给柳大少擦着脸颊,尤为细心,似乎生怕弄疼了柳大少
“你若是心甘情愿的跟婉言回金国岂会有此境地说到底还是你自己作的”
柳大少换了舒服的姿势重新躺了下去,将后脑勺枕在女皇结实有力的腿弯之上
“月儿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月儿孤身一人来大龙你是不是一辈子都要瞒着我婉言,月儿是你所生,但是她的身上也淌着我柳明志的骨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女皇帮柳明志擦脸的动作一顿,脸色有些落寞起来。
见到柳明志脸上的污秽已经一干二净女皇将毛巾搁置一旁抽出挂在床头的软剑轻轻一挑,梳妆台之上的梳子轻然落入手中。
女皇将柳明志的头部转了个方向,温和的梳子为其疏理着头发
“告诉你如何不告诉你又能如何告诉你了你会去金国陪着月儿长大吗看着月儿长大成人吗在你的心里只有大龙”
柳明志的脸色复杂起来,两手无处安放的纠缠在一起
“纵然我不能去金国陪伴月儿长大成人,但是我可以将月儿接到我的身边照顾她,而不是在女儿已经六岁了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我才知道原来远在千里之外的金国还有一个骨肉至亲”
“接到你的身边照顾她月儿在我的身边所到的付出是我的全部,接到你的身边所得到的的付出便要一分为六,这对月儿公平吗在你身边你的其余儿女都有娘亲陪在身边,唯独月儿无依无靠这对月儿是好事吗”
“柳明志说到底,终究是你负了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