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上天的祝福,其实不止是马,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人跟人之间其实也是可以发生点什么的哦。”
宋清眼睛一挑,暧昧的看着柳大少,眼眸中闪着莫名的意味。
“嘁,神经病。”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你那个师弟可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不就是个女的吗我知道。”柳大少伸着懒腰哼哼唧唧的说道。
宋清一怔“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柳大少看着宋清像看沙雕一样“她又没有使用易容粉,哪个大老爷们的脸蛋这么粉嫩说话尖声细雨的,偶尔还捻个兰花指,娘里娘气的怎么可能是男人,你说哪个男人这副模样”
“有啊,有很多你说的这样的男人啊”
“你就胡咧咧吧,哪里有”
“皇宫里啊,拈兰花指的太监到处都是,说话尖声细雨的,脸蛋也很嫩。”
“你这不是抬杠吗太监也算男人”
“太监不算男人嘛”
“太监算男人嘛”
“不算吗”
“太监哪里算男人了”
“太监没有女人的xx啊当然是男人了”
“太监还没有男人的雀雀哪,是男人嘛”
“这”
柳大少无奈的挥挥手“算了算了,别再这里坐无谓的争吵了,老谈论人家的短处,伤太监。还是打探消息重要,分头行动。”
“好,别忘了我方才说的事情,汗血宝马啊。”
“神经病,那么喜欢马跟马过一辈子啊,娶什么老婆啊。”
柳大少在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了一声偏北方服侍的衣袍走出了房间,顺着回廊游荡了起来。
一路走走停停,听到房间中有说话的声音就驻足下来静听一会,或者路过的时候瞄上两眼。
然而过了不到小半个时辰柳大少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在回廊上折了回来。
“你大爷的,不是说好的全世界都说汉家话的吗那些叽里呱啦的突厥话,还有稀里哗啦的西域话,噼里啪啦的金国话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本少爷怎么可能听得懂”
唯一能够听懂说话的房间就三个厢房,不过听到的都是一些无用的东西。
于是,柳大少出身未捷身先死,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探查到。
路过南院的时候柳大少下意识的往诸多的厢房中撇去,胡军说过他落脚在南院,怎么赚了半天都没有见到哪
一路走走停停,瞅瞅看看柳大少终于在一间豪华的厢房中见到了胡军的身影。
胡军跪坐在一个竹桌之前,旁边的香炉燃烧着安神的檀香,正一丝不苟的翻看着一本书籍,不时地提笔在纸上纸上记录些什么。
“师弟,你可真是够刻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