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讥诮道“他今天起有人照顾了,不用你来。”
白念时常被凌寒堵得说不出话来,这次也不例外。
她下意识看向沙迁,沙迁不仅没反驳凌寒,还表示了认同“白念,回去吧。我真没事,不必担心。”
一种狼狈感油然而生。
白念盯着沙迁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凌寒。
凌寒就跟故意膈应她似的,一边说话一边剥了个橘子,掰开几瓣伸到沙迁嘴边“张嘴。”
一点都不想看这场面,白念快步出去,力道不轻地甩上了门。
气走白念,留在病房内的凌寒见沙迁根本没有张嘴理她的意思,一点不受挫。她收回橘子,塞自己嘴里,道“诶,你这人,嘴都不张下,这么不给我面子,我还是不来看你了。”
白念回去以后便搁屋里来火。沙迁和凌寒几时关系这么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交往。
交往
白念忽的坐起身,猛然想起凌寒此前说过的话。
我跟他有个约定,如果他对你死心了,他就跟我在一起。
白念心头一颤。
所以这两人,开始了
再想想凌寒提着的病号餐,又坐下给沙迁喂橘子的模样,这怎么看都是开始了吧
白念倒进沙发里面。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说得通。她都当着沙迁的面拖行李箱去徐长夏家了,这能不死心而且她还不分青红皂白地质疑他,说他明明有药还要谎称挨了副作用。
突然都有种想穿越到那天去,把这些不该说的话都收回来的冲动。
这个念头才出来,白念就立刻否决了自己。
怎么自己总是这种思维方式呢做错了事就想用系统,而现在系统根本不能随便用。
温故回来以后,看见白念像一块抹布一样摊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的,她打趣道“哎呦怎么了出门的时候不都还神采奕奕的吗”
白念不说话,翻了个身,背对温故,自己犯自闭。
温故也不是第一次见白念犯自闭,习以为常地进屋,摇了摇手里的塑料袋“我刚刚在楼下买了一袋橘子,又甜又漂亮,吃吗”
橘子
白念蹭地一声坐起来,吼道“别让我看见橘子”
见白念一个人气呼呼地进了卧室,被留在客厅的温故一脸茫然“不是你前天说让我见到了买一袋的吗”
接下来的几天,白念几次想去沙迁的医院都自己按住了自己。
沙迁又不欢迎她,她瞎操心个什么劲
对,不关她事,有凌寒在呢。
凌寒跟沙迁这样郎才女貌,性格相投,一个股市奇才,一个科研翘楚,天造地设,郎情妾意,多顺理成章何必担心沙迁养不好伤他一定能养得十分,特别,非常好。
就这么想得咬牙切齿之时,白念忽的接到了凌寒的电话。
凌寒一开口就直入主题“你过来医院一趟。”
白念莫名“干嘛”
凌寒看了眼病房里的沙迁,头疼道“那个人受着伤还抽烟,管不住,得你来。”
白念想冷笑“凌科学家这就开玩笑了,您自己的男朋友,让我来管是怎么回事”
凌寒一怔“男朋友”
听出凌寒语气的惊讶,白念疑惑道“你不是说沙迁对我死心以后你俩就在一起”
凌寒更加不明所以“我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