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看到这细细的毫针,顿时有些想笑,很是不以为意。
打过针的人都知道,针越粗,当然越疼。
眼前这针看着比绣花针都细,就算扎到身上,也不会有多疼吧
用这种针来吓人、逼供
简直可笑沙色头发男子冷笑了一声,一脸讽刺地看着杨天把针扎入自己的身体里。
针一入体就一点刺痛,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他脸上的冷笑顿时愈发浓烈,讽刺意味也越发明显。
“你就这点本事吗
这也太小儿科呃”
正当他都忍不住出声嘲讽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尖锐而又灼热地疼痛这疼痛正是从那针刺进的地方传来的而且这疼痛真是尖锐到了极点,也火热到了极点,仿佛拿一根加热到了上千度的钢针往身体里扎一样哦不甚至都不是钢针,简直是电钻那剧烈的痛楚一蔓延开来,就让他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要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可就在他的哀嚎还没发出口的时候杨天忽然又从旁拿了一个矿泉水瓶,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把这家伙刚刚张大的嘴巴给直接塞满了这人的声音顿时就被堵住了,只能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呜声。
沙色头发男子的表情都一下子扭曲了可见这痛苦是多么地惨无人道、难以忍受杨天倒也不急。
就这样让他呜呜了大概半分钟,然后收回气劲,抽出银针,拔出他口里的矿泉水瓶,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沙色头发男子的脸现在已经没有个人样了。
肤色已经变得有些淤黑了。
五官也已经快要皱巴在一起了。
涕泗横流,看上去好生恶心。
他喘息了好一会儿,看着杨天,依旧不肯松口。
杨天倒也没有逼他。
只是将矿泉水瓶再塞回去,继续扎针。
只是再多扎了一根而已。
反正杨天这逼供的方法稳妥得很。
只会让人感受到巨大得难以想象的疼痛,但实际上对身体的伤害并不大,更不会致死。
如果这人不招供,杨天可以保证一直折磨他到明早他都不会有任何死亡而解脱的可能。
当然很显然,这人也并不能扛到明天早上。
不到十分钟他就招供了。
因为他实在忍受不住三四根银针一起在体内的那种痛楚了那简直直入灵魂“我我说我我我只知道,这人是个华夏人。
然后好像是在北江省。
除此之外,真得什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们只是只是来杀人的杀手而已,消息都是上面给的”
沙色头发男子虚弱至极地道。
杨天听完,又给他扎了几针,确认他真得没有撒谎之后,就给了他解脱。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