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意大利情圣和著名演员,大概还是第一次在公
开的场合下被如此对待。
快乐的初衷与最后的结果相反,他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尴尬。
张着嘴似乎想叫凯瑟琳的名字,但哆嗦了半天也没这个勇气,只是喃喃道。
“这只是个玩笑抱歉,我没想到这只是玩笑”
至于刚才那两个起哄架秧子的主更是脸色惨白,好像他们自己也被酒泼了一样。
甚至周围的环境都开始静默了。
有不少宾客发现了这里的异常,都转过头来,瞪圆了眼睛,吃惊地关注着接下来的一切。
唯有凯瑟琳抬起下巴冷漠的凝视着面前那被吓坏了的倒霉蛋。
“你自找的”
片刻后,以一种恣意潇洒的骄傲语气又说,“现在清醒了那么好撒开你的手,让我走”
跟着,摆脱了纠缠的她,连看也不再看马塞洛一眼,扭头就走出了大门。
无论她冷若冰霜的神情还是义正言辞的声明,似乎都在提醒在场的众人。
凯瑟琳德纳芙永远都是凯瑟琳德纳芙
她就像她扮演的那些角色一样不可捉摸。
尽管她的确很美,但她可从来都没有美女的包袱,而且具有疯狂的基因。
谁要把她惹急了,随时可能让你知道美女不是面捏的。
要说还多亏现场没有媒体记者在场,否则如此劲爆的场面,再搭配一些记者添油加醋的臆想,怕是今天这场宴会风波足够让整个戛纳的人,甚至整个法国的影迷,都津津乐道谈论一年时间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尽管凯瑟琳走的如此潇洒高调,如今畅快淋漓。
甚至她已经猜出了谁是让法国电影圈震荡的始作俑者,直接就让自己的司机开车把她送到了宁卫民和松本庆子下榻的酒店。
但可惜的是,她居然扑了一个空。
兴冲冲而来的她饱含期待地从酒店前台的口中获知了一个让她沮丧的消息。
宁卫民和松本庆子居然在今天一早就离开了。
这让她在路上憋了一肚子的话无处倾诉,情绪越发暴躁。
于是接下来,阿兰德龙就成了最终的那个倒霉蛋儿。
因为当凯瑟琳转而打电话联系他要打听宁卫民的下落时。
这位高贵的,屡屡受挫的,感到自己被朋友辜负了的“女王殿下”,今天由此而来所有的负面情绪,也都随之转而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说阿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朋友已经离开戛纳了吗他现在人到底在哪儿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什么怎么回事你在说谁”电话里传来了阿兰德龙懵懂的声音。“凯瑟琳,你喝酒了”
“嘿,别跟我装傻我在说宁,我们共同的朋友。现在戛纳到处都在流传他所做的壮举。他买下来了世界电视电影公司和映欧嘉纳制片公司所有拷贝的亚洲版权。啊哈天啊,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是从别人的嘴里知道这一切的别跟我说这件事你不知道,别说这件事和你无关”
凯瑟琳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以至于不得不借助点燃一根圣罗兰女士香烟来帮助情绪的平复。
电话那头的阿兰德龙则为此感到大为吃惊。
他可没想到凯瑟琳会对这件事做出如此反应。
“凯瑟琳,你别激动。其实我和你一样,对此也很吃惊。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情,而当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同样感到不可置信。我向你保证,其实这笔交易只是宁临时起意,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