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浅月好像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相传红白双煞是冥王娶妻的征兆,因为冥王要娶妻,所以新娘子在成婚当日才会突然暴毙,成为红煞。”刘叶城曾经在一本神仙志怪的小说上看到是这样写的,听着刘叶城有根有据的解释,浅月差点乐出来声。什么红白双煞是冥王娶妻,这也就是凡人的凭空猜想,随意杜撰,想着十殿阎罗都是男人,自然掌管冥界的冥王也是男人。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掌管冥界的冥王阴冥仙尊,不仅不是男人,还是六界第一绝色的美人儿,这红白双煞和她家君上半毛钱都没有。
“不管是什么,恶鬼应该在冥界,而不是在凡间,祸害百姓,既然光天化日他们敢出来作乱,证明他们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恶鬼了。”白泽说到,“白先生此言何意”刘叶城问到,“在你看过的书中,对于亡魂是怎样描述的”刘叶城问到,“亡者之魂,乃是凡世之人身死后,灵魂脱离凡胎所化。在冥界有一物名曰生死簿,上面记载着这六界所有人的生死命数,若是阳世的人阳寿已尽,冥界的鬼差便会来锁魂,将亡魂带入冥界,重新转世投胎。且阳世之人一旦身死,亡魂只能在阳世间停留七日,七日后便无法再回到阳世间,并且惧怕日光,只能在夜晚现身。”刘叶城回答到。
“可是现在是白昼,即使此处没有日光,但是白昼之时阳气正盛,无论是多么厉害的鬼魂都是不会在白昼现身的,若是能在白昼下现身,只能说明亡魂吸收了阳世之人的阳气,所以才不会惧怕日光,可以在白昼下活动如常。”言阙回到了刘叶城的疑问,“这些恶鬼本来就是罪大恶极,到了冥界也无转世投胎的机会,只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接受刑罚,但是他们不仅叛逃冥界,还破禁吸食了活人的阳气,恶贯满盈,所以无需再给他们恕罪的机会,将这些恶鬼魂飞魄散才是可行之道。”白泽说到。
“月儿,照顾好他们两个。”言阙转过头对浅月说到,“好。”浅月带着两人后退几步,“闭上眼睛,我会教你们静心经,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睁开眼睛,只管默念静心经便可。”浅月对着刘叶城和杨思静嘱咐到,“恩。”“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这便是静心经,记住了吗”浅月问到,“记住了。”刘叶城与杨思静回答到,“好,现在开始闭上眼睛,默念静心经,待我告诉你们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再睁开眼睛。”浅月再次叮嘱,“晚辈明白。”刘叶城与杨思静听话,紧闭双目。
“不过是小小恶鬼,竟敢在此造次,阻挡我们的路,真是放肆,若是识趣速速离去,若是不知好歹,休怪我二人手下无情。”言阙与白泽手持桃木剑,背对背而立,剑锋直指红白双煞。喜乐和哀乐并未停下,迎亲队伍与出殡队伍依然向五人靠近,距离越来越近,山风呼啸,对于言阙来说这不过是小小的把戏,但是对于凡胎的刘叶城和杨思静来说,完全站不住,若不是浅月用手按着他们的肩膀,他们早就被吸入花轿与棺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