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扬言,要做沙场名将,怎的反倒被追杀得这般狼狈了”
熟悉的声音
左堇年抬起头,面前紧缰而立者,正是他那位大燕叔叔左临卫
南燕王在营帐中来回踱步,心内似热锅上的蚂蚁,那枚兵符到底是什么时候丢的
正当他苦苦思索不得果时,听得外面来报太子殿下归营
只见司空君烨掀开军帐,一脸盛怒难掩,忿忿道“差一点就逮住那家伙了,功亏一篑啊”
南燕王也不管其他,只问“兵符可夺回来了”
“父王请放心”司空君烨说着从怀中掏出那枚完整的兵符,“那左堇年被儿臣追到穷途,不敢不交出兵符”
南燕王将那兵符紧紧握在掌中,喜得无可无不可,半晌才问“左堇年人呢”
提及此,司空君烨道“可惜了,给他逃了。”
“领着一队人马去,还让他给逃了”
“本来就快得手,不知从何处蹿出一股流匪挡在前面,硬生生截住我们的路,儿臣见那群贼匪人数不少,若是缠斗下去,怕要吃亏,这才退了回来。”
“贼匪”南燕王心内疑惑,“北燕周边一向治安甚好,鲜少听得有匪徒作乱,你可看清楚了”
“天太黑,儿臣也并未十分看清楚,只是那群匪徒似乎是惯匪,看其握刀骑马姿势,娴熟非常,不似寻常贼寇。”
“不对。”南燕王忽如临大敌般,将兵符小心放入怀中,“传信昌黎王,孤要见他”
“是”司空君烨吩咐手下去办,随即又问,“父王,怎么忽然要见昌黎王了”
“你遇到的那小股劲敌,若当真是匪徒倒还好办了,孤只怕”
“怕什么”
“怕是大燕的部队。”
昌黎王府。
且说昌黎王接到南燕王的信后,立时也有些分寸大乱,只看那天黑透了,一刻也等不及,吩咐管家备车,出城会面南燕王。
“你看你看,出来了。”
风清羽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快要睡着的唐辰羽,那昌黎王披着一身黑色长袍,自府中出来,匆匆上得马车,马夫一扬鞭绳,车轮滚滚向前,吱呀吱呀的急促声,回荡在空旷的长街上。
“还以为被师父训斥了一顿,会安分些,竟还想着兴风作浪,当真是本性难移”
“别啰嗦了,赶紧进宫告诉师父”
“什么大燕部队”
昌黎王在听到南燕王一番叙述后,忍不住失声讶异。
昨日他收到昌黎城的神音教将要抵达北燕的消息,信上附明并未在昌黎城发现轩辕彻等人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