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铼的重点还是给学生讲述各种病例的医治,主要在宣传中医方面,除了针灸之外,还有中药的特性和配伍问題,中医需要背诵大量的中药,甚至几千种中药都要死记硬背,从生长的习性到药性全部记熟,做到提起药名來,药性等信息立刻脱口而出。
但是死记硬背这一样程序就让很多人站在中医的门槛外面摇头哀叹,沒有一个过目不忘的脑子,不要想做一名好的中医。当初楚铼也记不住几千种中药的信息,但是他有了阴阳诀做基础,身体、大脑都是经过法力改造的,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就把阴阳师留给他的那些医药书牢牢记住了,而且他治疗的是马大富,在治疗的时候,楚铼专心研究阴阳师留给他的那些书籍,医术得到飞速提升。
现在他把阴阳师的那些书籍里面的中药篇存在电脑里面,复制给学生,让他们死记硬背,就沒几个人能记住这些中药信息的,一个是学生缺乏法力改造,另外一个信息量太大,那么厚的一本书,凡是记忆的人,一下子在心理上就被压垮了,如何再能安心记忆。
楚铼离开华夏去了泰国之后,他的学生以为这一下终于解放了,沒人再去关注那个长长的中药知识,冷筱也把精力用在工作上,无暇理会楚铼的学生。回国之后,楚铼把学生叫來,他张嘴说道:“白蔻的药性是如何的,生长在什么环境中,主要产地在什么地方,”
几个学生不由得面面相觑,畏惧地低着头,害怕被楚铼提问到。邵敏小心翼翼地说道:“白蔻辛温,阳阴头痛,风热瘙痒,排脓通用。”
“笨蛋,那是白芷的药性,不是白蔻。”楚铼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指着邵敏骂道:“你长的是猪脑子不是,连药名都能记串了。”
一旁的一个男生贺青汉说道:“白蔻辛温,能祛瘴翳,益气调元,止呕和胃。主要生长在温热的南方,收获果实在每年的十月到十二月份。”
赞赏地点点头,楚铼说道:“贺青汉说得很好,你们千万要记住,不会就是不会,不要勉强,如果搞串了一种药物,可能会要了病人的命,那就是庸医杀人,而不是治病救人了。如果害怕记不住药性,翻翻医书查一下,平时也要多努力学习,绝对不能胡诹八扯。”
邵敏还是第一次被楚铼批评,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觉得脸面上下不來,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出去。楚铼皱起眉头,罗毅天小心地说道:“师父,我出去看看吧,别出啥事了。”
“她能出啥事,”楚铼心里火大,厉声说道:“不要去管她,爱咋咋地,离了她还不能治病救人是怎么的了,你们大家把在家里养成的娇气懒惰那些毛病都给我改一改,想学习的留下來,不想学的趁早走人,别的人还想插进來一脚呢,对于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我就是要敲打敲打。”
经过她这样一说,这些学生都战战兢兢,楚铼的年纪虽年轻了一点,但是他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那种人,平时里也能包容别人的缺点,只是在医术上要求的太严格了,容不得出任何的差错。
罗毅天看中了邵敏这个人,出于关心才要去安慰一下的,但是却被楚铼阻止了。罗毅天心里着急,却不敢不听楚铼的话,对楚铼的霸道更是反感。勾起了以前的积怨,心中对楚铼的意见很大。
钟小兰看到楚铼真的发火了,急忙劝道:“师父,其实师弟们还是个个努力的,但是大家的学习也不得法,而且心里着急,那么多的中药名称,想一下子记住也不容易做到,请师父给师弟们一个空间吧。”
钟小兰这样开脱一下,这些学生们都很感激她,而且楚铼很喜欢钟小兰的性格,钟小兰就像是涓涓细水一样润物无声,她平时很低调,关键时候却能独当一面,跟冷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