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下意识地想摸出自己用顺手的随身本,手抬了起来,扑了个空,明霞这才想起来,那早已经习惯的生活和事物,都已经消失。
自我尴尬地搓了搓掌心,明霞放弃自己的习惯,开始分析起这两段诡异信息所表达的内容。
劳动
这是信息所传达出来最频繁的词。
明霞立刻联想到,这种信息出现的时机,是在自己动手拔草之后。
也就是说,劳动
想到做到,明霞立刻回到蹲下来,继续拔草。
“叮咚,开启劳动时间计时,当前劳动值每小时二分之一公分。请至少保持半个小时以上的劳动时间,才能计入劳动值统计。”
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误。
又是一条提示信息,进入她的脑子里。
拔草是一种劳动,那二分之一公分又是什么情况呢
奇怪地在脑子里计算公分,可是会产生什么作用呢
没有人给明霞答案。
她蹲着,在思考的同时,加快了拔草的动作。
她分析,想要弄明白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继续拔草,或许会有所收获。
拔草,尤其是明霞这样徒手拔草,没有任何工具辅助,对于刚刚从病床上爬起来,还饥肠辘辘的人来说,真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这里的丘陵土壤很硬,杂草想要获得成长的营养,唯有把根扎得更深,才能成长。
明霞最初还希望将这些野草连根拔起,但她双手齐用,拔了几棵半腰高的野草之后,很快放弃这个打算。
用这样斩草除根的方式,不用劳动一个小时获得二分之一个公分,不用五分钟,她就该歇菜了。
既然不能连根拔起,明霞就选择轻松一点,在尽量接近地面的部位折断。
这种方式,按照野草的生命力,在庞大根系的作用下,很快就会有新的叶子长出来。
但在先有条件和体力下,这是最佳的选择了。
明霞蹲在地上拔草,此时,从院子里传来一阵番薯煮开的香味。
淡淡的,有一点甜,不像大米煮开那么浓稠,还有一点果味。
肚子饿了。
不过,明霞没有中断这次劳动。
因为她不确定如果中断,劳动值的计时会不会再次重头开始。
以她目前的体力,是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重头开始。
明霞很有耐心,一点一点收拾处理的野草。
她小时候在乡下生活过,对地上这些常见的野草,有一定的分辨能力。
哪些是人畜禽类都不能吃的,哪些适合喂鸡喂鹅喂兔子,哪些可以作为野菜食用,还有哪些具有一定的药物治疗效果。
她尽量将有用的野草整理出来,也许可以给她们贫瘠的饭桌上,加一道并不那么美味的食物。
被她干掉的野草,慢慢在一个地方垒高。
拔草的间隙,在院子里煮地瓜糊糊的大花端着一个竹筒跑出来,不声不吭地递给明霞。
明霞没有客气,结果边缘还十分粗糙的竹筒,在短短的半分钟之内一口气喝完。
纯粹由地瓜米煮成的糊糊,并不像大米那么稠,颜色也不好看。
因为地瓜根茎本身的甜度还不错,所以喝起来有一丝丝短短甜味,也不算特别难以下咽,当然想要说好吃,是不太可能。
因为明霞喝粥的速度很快,所以这次她没有收到提示终止计时的信息。
温热的地瓜糊糊下肚之后,明霞觉得自己的体力得到了一定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