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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声:九(2/5)
你引见个人。还有,甲儿回来了,”刘元柱脸上洋溢着幸福、得意的笑容。
    林之甫、罗望一齐停下脚步。
    林之甫说:“咋不早说,快走。”
    “等等,刚才乌拉思曼莫名其妙地让我给刘甲带好,该不会是。”罗望话音未落,刘元柱的脸色立马变阴,“这姓乌的什么道行,咋晚才到,今天他就知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几年了还盯着我们不放。”
    罗望这会儿才明白过来,乌拉思曼所为、所言,就是告诉刘元柱和罗望:“我乌某不仅知道刘甲活着,而且知道他刚回甘州,罗望你得乖乖合作,否则后果很严重。”
    三个人在街沿上呆立一会,林之甫说:“望儿,他提啥条件你都接下来,先稳住他再说。”
    “老话重提,合作办商号。”
    “走,一会儿你们就明白了,这次还能逃脱算姓乌的有能耐,”刘元柱果断地说。
    乌拉思曼并没有安排人盯住刘家,发现刘甲回来纯属偶然。
    刘甲将王芸、王芬姐妹俩送到红军办事处,也就是后来的八路军办事处。见到了高医生,在高医生安排下,他进入了省府工作,专程拜访张启正后,张启正把这位故人之子要到了自己的身边。这次,张启正到甘州公干,就把刘甲带了回来。
    黄昏时分,张启正和刘甲化装成商人带着一支运粮驼队来到甘州城下。刘甲到哨卡办理交税手续,恰好豹子也在一旁等候接货。刘甲身形没有多大变化,只戴着一幅墨镜,他一开口,豹子就听出了他是谁,又不敢确定,就尾随驼队进了城。此时的刘甲心急火燎,哪会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况。当张启正和刘甲敲开刘元柱家街门时,豹子就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急匆匆回来告诉了乌拉思曼,并说:“大哥,告成县长吧。”乌拉思曼敲了一下豹子脑门说:“长点脑子好不,刘甲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逃出甘州,又胆敢回来能没倚仗吗说不定县长、师长等等的都是局内人,告发,你找死啊,借机办自己的事才是正主意,没我的话,不许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于是就有了酒席上的一幕。
    三人进了家门,罗望没有随刘元柱去堂屋,而是快步跑向刘甲的房间,还没到跟前,房门打开,刘甲抱着儿子和林兰英出来了,罗望上前一把抱起刘甲父子俩人转了一圈,嘴里念叨着:“可算回来了。”孩子奶声奶气嚷嚷着:“爸爸,放下我爹。”一旁的林兰英红着脸说:“这孩子,叫姑父,就是记不住。”罗望放下父子俩,刘甲把儿子交给林兰英向罗望伸出右手,罗望没有握手,而是再次把刘甲拥在怀里,刘甲拍着罗望后背说:“好了,松开吧,这次来有大事要办,如果事成,就不走了。”
    刘元柱在堂屋门口叫道:“你俩过来有事。”罗望这才松开刘甲说:“走,去堂屋。”到像他才是这家的少主人。
    二人进了堂屋,刘元柱介绍说:“贤侄,这位就是省参议张先生。”
    “启正兄,这就是刚给你说过的罗望罗掌柜。”
    罗望刚要行礼,坐在方桌旁太师椅上的张启正站起来伸出手说:“罗掌柜幸会。”罗望忙上前几步双手握住张启正的手说:“张先生,久仰。”
    客套一番后,张启正说:“乌拉思曼虽得知刘甲回来,却不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他既然提出了条件,就不会立即告发,罗掌柜尽管答应他,一会儿就去找他谈,稳住他就行。我的人今天就会陆续进城,其实呐,事情已查的差不多了,水落石出就在这一两天。”
    罗望只听了他们谈话的一部分,云里雾里的猜了个大概,看了看刘元柱,刘元柱解释道:“宁夏银川两年来多次发生米行被盗案,近日抢盗被抓,供出大米是卖给了乌拉思曼,吉盛号卖的粮食来源已查明,正是我们两年前所预料的,来自官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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