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生和罗望听着刘元柱这些毫不留情面的话,心里直打鼓。
吴燕山听完,面不改色地说:“刘掌柜,你尽快开业吧,我保证你的银行不当一切正常,而且会比以前更好,吴某人做过匪,也是穷匪一个,做匪时守规矩,成官兵了会更守规矩。”
刘元柱本来想用话激一下吴燕山,看到吴燕山一幅坦然的样子,就说道:“有吴营长的承诺,我就放心了,元生,你去安排吧,我再聊会,妥了过来找我们。”
刘元生站起来冲吴燕山一抱拳说了句:“大当家海量,”就离开了。
刘元生刚出门,老四来了,看到刘元柱和罗望惊声说:“这不是刘掌柜,罗望嘛,”一边报拳行礼,一边说:“罗掌柜,看见你我后背生疼生疼的,有兴趣的话,咱俩再来两下”。
罗望认出了老四,却不知道怎么称呼,于是站起来还礼道:“不知长官怎么称呼过去的事情还是忘了的好,”
老四大大咧咧地说:“叫老四就行,吴连长也行,我可以忘,身上的肉记得哩,刚开个玩笑,罗掌柜的功夫在下很佩服呐,”“老四别闹,两位掌柜是客人,罗掌柜的功夫能当你师傅了,有事吗”吴燕山打断老四的话问道。
老四说:“想请你去给新挑出来的骑兵讲讲规矩,你这又有客人,再找时间吧。”
吴燕山说:“你带罗掌柜在兵营里走走,我和刘掌柜喧会”。
两人出来,罗望问道:“吴连长,大当家也姓吴,你们几个人是当家子吧”
老四说:“都是本家族户,我们四个人是拜把子,只是二哥,不说这个了,罗掌柜,你一身本事,不如到我们这里来,跟大哥一道打天下。”
罗望说:“我还是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吧,。”
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吴燕山才问刘元柱:“刘掌柜,马团长临走说我有难事可以找你,敢问你们是”
“我和马团长都是为政府、为国家做事的人,吴营长,马团长力主收编你们,也是看重你和你的手下是一股不可多得的力量,不愿看着你们被消灭,吴营长既然走了这一步,就应走上正道,谋划好以后的路,,最好还是离开山峡,紧跟马团长的脚步,。”
“不瞒刘掌柜说,我得感谢马团长给了这些人一条生路,我们有了着落,可惜我三木兄弟,挣死扒活地和你斗,与韩旅长周旋,还不都是为了这帮兄弟们,想起来,我就有点堵得慌,罗掌柜,就是为死了的兄弟,山峡这块地盘也不能丢呐。”
没说几句话,罗望和刘元生回来了,刘元柱起身说:“吴营长保重,我们先告辞了,你的山峡城不许我们过夜,只能从命离开,记得有事就来找我。”
同一天,吴燕山还接待了一个故人,他是逃跑了的山谷县长白俊。
白俊能下地行走了,就想回山峡从吴燕山手中要回自己的领地,找到马福寿借马、借人,马福寿劝他彻底养好了伤再说,白俊早已经心急如焚,哪能听劝,马福寿经不住白俊的死磨硬泡,给他安排了两个骑兵和一辆大车,白俊急匆匆赶到山峡,到了城门口,哨兵根本不让进城,说是搞不清身份的军人不能入城,白俊高声叫骂:“狗日的什么东西,老子是县长白俊,叫你们营长来。”哨兵一听是县长,两人低声嘀咕一阵说:“你们等着,这就去请大当家来。”
等了许久后,老四来到城门口,见到白俊也不下马,说了声跟我走,就带白俊到了吴燕山的办公室,吴燕山看见吊着右臂,走路还一瘸一拐的白俊,冷冷地说:“你是啥人,找我什么事”
白俊没有理会吴燕山的脸色,拿出委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