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山接着说:“弟兄们,此时起,我们不再是土匪,不再是蒙面打劫的土匪,我们是一支军队,要去占领一座县城,管理这座县城,只要我们一进城,对胆敢反抗者,无论军民格杀勿论。我们要亮出自己“河西自卫军”的名号,大家听明白了吗”
众人齐声喊:“听明白了。”
从接到老三的消息,吴燕山他们就开始做准备,白天黑夜训练各种战法,准备好了五天的干粮,可以说是枕戈待旦,就等着吴三木的消息。
吴燕山对老三、老四说:“把酒抬上来,请老当家神位,老三你来司仪。”
老三大声说:“大哥、二哥上香,”
“跪,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大家全跪在地上对着老当家画像磕了三个头。
老三又喊:“歃血。”
小花蕊在一只公鸡脖子上割了一刀,往酒缸里滴血。
老三率先拿起两个碗从缸里舀了半碗酒交给跪在前面的吴三木和吴燕山,退到旁边喊道“献祭。”
吴燕山和吴三木把碗里的酒往地上酒了一些,一口喝完,接下来是老三老四,众人依次喝完。
老三喊:“祭礼成。”
吴燕山站起来说:“大家各自回家,两个时辰后在此集合。”
众人走后,吴燕山对吴三木和老三说:“回吧,这一仗你们俩不能参加了,守好甘州的点,那儿暂时不能丢。等几天吧,如果成功了,你想法子带粮食过来,我安排人接应,如果不成功,你直接到吴家塆,。”
一百多人的队伍排成两路纵队,前面的骑马,后面的步行出了场院。
吴家塆每家街门口都跪着老人、女人和孩子,她们静静地跪在地上,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儿子、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出吴家塆,一步一步地踏上不归路,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流泪。
罗望到兰州把信交给刘甲,刘甲没有停留,当日就把信转交给了张启正。罗望和刘甲在兰州各大商号转了一圈,他想看看什么款式和面料的衣服鞋帽卖的好,有没有达盛昌可以做的生意,晚上回到兰州分号,向田掌柜了解达盛昌制造的衣帽、皮鞋销售情况,田掌柜说:“达盛昌的产品质量没得说,就是样式有点土,不够洋气,卖的不好,我明天带罗掌柜去看一下兰州最大的衣帽、制鞋厂,我兄弟在那边当工头。”
罗望在兰州耽搁了三天,为母亲和林梅英买了礼物,带着从田掌柜兄弟那里拿到的衣帽、皮鞋式样才踏上归途。
魏宝马不停蹄赶到肃州,找到团部,站岗的士兵既不通报也不让进去,急得魏宝在大门口团团转,在门口磨了一天时间,没有见到马九旺。连续两天都是如此,魏宝失去了耐心,绕到围墙后面翻进去,偌大的兵营中冷冷清清,魏宝找到团部机关,所有的门都上了锁,魏宝只好翻墙出了兵营,再次来到大门口,对哨兵说:“长官,我是马九旺团长的外甥,有一封重要的家信要亲手交给他,麻烦你通报一下,”说着拿出信让哨兵看,哨兵接过信看到封面上确实写着马九旺親启,说道:“马团长不在,我就一大头兵,不知道人在哪里,你就在肃州等着吧,每天来看一次,总会等到马团长是不。”
几天后,魏宝等到了马九旺,马九旺接过信问道:“你来几天了刘掌柜还好吧”
魏宝说:“从甘州出发已经十天了,来时刘掌柜没什么事,只让我尽快把信送到。”
马九旺叹气说:“接到韩旅长的电报,命我带兵到甘州剿匪,今天在肃州休整一天,明天我们一同回吧,过了这么长时间,要出的